外套六位數(shù),
咬咬牙還是賠得起。
這沙發(fā)七位數(shù),
她牙咬碎了都舍不得,那還是老實待著吧。
房間里,
正在預(yù)定幼貓用品和生鮮配送的陶寧被貓叫聲叫出房門,她舉著手機探出頭:“怎么了,你要什么?”
霜降貓引頸長咪:“喵——!”
幼貓的聲音稚嫩高昂,陶寧果然被吸引過來了,蹲在沙發(fā)前問:“你要什么?”
“喵。”霜降貓跟陶寧平視,頓了頓,她心想自己喵一萬遍這女人也聽不明白。
萬一被她聽爽了,喉嚨疼的是自己。
于是她不叫了,轉(zhuǎn)頭假裝舔毛,甩了甩被灰塵泥土染灰的爪子。
毛臟了只能睡外套上,但是外套也臟了,她受不了,那不如洗澡。
其實余霜降也沒想好要怎么表現(xiàn),沒想到陶寧還真的看懂了。
“要洗澡?可是我沒有烘干箱,吹風機應(yīng)該可以吧?”她照舊拿起外套往盥洗室走去,隨手從柜臺下抽出一條沒用過的毛巾鋪在臺盆里,“等會你站上面,不會打滑。”
被放在臺盆旁的霜降貓聽著這溫聲細語,差點想點頭。
幸好壓抑住了這種沖動。
這女人怎么對人和對動物有那么大的差別?
某花瓶女明星聽著嘩嘩水聲,迷茫地想。
陶寧關(guān)掉水龍頭:“水放好了,你可以下來了?!?/p>
用手試了試水溫,陶寧輕手輕腳把貓放進了溫水里,撩水澆在她背上的毛毛上。
作為一只貓,在水里泡著的感覺真的不舒服,渾身shi漉漉的,身體也分外沉重,霜降貓沉在水里的尾巴尖甩了甩。
是她主動要洗澡的,到頭來一沾水還是想跑,但在洗干凈的誘惑下,霜降貓忍住貓的本能站在毛巾上不跑。
幾番嘗試后,陶寧才慢慢開始給她洗去身上的污漬,包括爪子上的。
一邊清理,陶寧一邊訝然道:“竟然不會跑,真少見。”
霜降貓下巴微抬,驕傲心想:那當然,也不看看我是誰?
陶寧順手洗干凈了下巴處打結(jié)的毛。
霜降貓終于覺得不對勁,收起了下巴,陶寧夸的是真貓,我又不是貓驕傲個什么勁?
長毛貓的毛容易打結(jié),沒有梳子的陶寧只能慢慢梳理,換掉了一盆又一盆的污水,才把這只輕的不可思議的邋遢貓洗干凈。
細致溫柔的動作讓霜降貓舒服地瞇了瞇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