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顏姝松了口氣:“那是誰???我認(rèn)不認(rèn)識?”
陶寧:“嗯,算你認(rèn)識吧?!?/p>
這回答模棱兩可的,讓宋顏姝更加疑惑了,濱市她從小混到大的,怎么可能有人算是認(rèn)識的。
認(rèn)識就是認(rèn)識,不認(rèn)識就是不認(rèn)識,可陶寧卻不肯說了,總要她猜。
沒等多久,服務(wù)員進門上菜來了,宋顏姝還在琢磨那人到底是誰。
陶寧挑了個不錯的角度拍了照片,給傅觀月發(fā)過去,這總能打消一下清貧形象了吧。
見隔壁的宋顏姝還在苦思冥想,陶寧也是服了她的好奇心了,估計滿腦子都是學(xué)妹,她想一天都想不出答案。
陶寧說:“你這就忘了,那天去你店里的,眉心朱砂痣的傅小姐?!?/p>
“你不說我都快忘了這事了?!彼晤佹腥淮笪?,放心的干了兩碗飯。
手機發(fā)出輕震,正在聽人說話的傅觀月低頭,把手機擱在腿上。
是陶寧給她發(fā)來了一張照片,照片里飯菜色香味俱全,的確饞人。
傅觀月清冷的臉上閃過一絲羨慕,她也餓了,對面卻飄來茶香。
泡茶的人以為是傅觀月等的不耐煩了,忙倒上一杯茶放在她面前,年過五十的臉上揚起客氣的過分的笑容。
鬧得他身邊的助理心里奇怪的很,吳總少說也是濱市有頭有臉的人物,怎么對著年輕女人笑得那么客氣,甚至恭敬地過分了。
吳總一抬帶著綠水鬼手表的手:“傅天師請用茶,當(dāng)初是我孩子有眼不識泰山,您好心提醒,他卻報警……您看這事鬧的,不過您放心,我已經(jīng)用狠狠揍他一頓了,等會我就讓他從醫(yī)院回來給您道歉?!?/p>
傅觀月端起茶杯,喝了一口:“不用了,既然受傷了就好好在醫(yī)院休養(yǎng),免得奔波這一趟。”
吳總不拘小節(jié):“那我替我犬子給您道歉,求您原諒!說實話傅天師,我也是沒有辦法了,公司受損的事情倒是其次,就是我老娘一向身體硬朗,今年年初的體檢報告都說她健健康康的,沒過幾天忽然就病了,一病不起?!?/p>
“我老婆送我女兒上學(xué)的時候出車禍進了醫(yī)院,幸好母女兩都平安,我讓她們?nèi)ノ艺赡改锛依镒∫欢螘r間別回來了,還有我兒子好端端在家里走著,滾下樓梯摔斷了腿,監(jiān)控顯示有東西站在樓梯口,把我兒子給推了下去?!?/p>
傅洛滿心好奇,心想難道他兒子是摔傷了進醫(yī)院之后,又被他爸抽了一頓?
總之,一家人就沒一個齊全的,吳總一指自己腦袋上的紗布:“這個是我去工地巡視,被磚塊砸傷的,頭盔都被砸裂了。事后我查了監(jiān)控,掉磚塊的地方本來沒人在,憑空多了一只手,拿著半塊磚朝我腦袋上砸?!?/p>
他越說,身邊助理的臉色越白,回憶起當(dāng)時也是一臉后怕。
傅觀月靜靜聽完,點頭:“你說的,我明白了。”
本來這事已經(jīng)算過去了,最近吳家的人又找上門,態(tài)度誠懇地邀請多次,輾轉(zhuǎn)求上了傅昭昭爸媽。
如果不是看在這吳家的確行了不少善事,實打?qū)嵶龉?,傅觀月不會破例回頭。
當(dāng)初好意提醒也是看在吳家子身上功德金光誰料太久沒出山,還碰上一個較真的年輕人,傅觀月被當(dāng)騙子了。
吳總滿臉激動:“那,那傅天師您打算什么時候上我家看看去,看看到底是哪里出來問題?”
對面安靜片刻,吳總以及助理傅洛她們都看向傅觀月。
她正舉著手機拍照。
只見傅觀月迅速收起手機,假裝什么都沒發(fā)生過那樣,她說:“擇日不如撞日,就今天吧。”
等好一會,也沒等到回復(fù),陶寧放下筷子忍不住看了眼手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