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靈一聽,便自己找了個借口離開。
離朱問:“她怎么了?”
既白沒有隱瞞,將昨日看見的那件法衣的事都一五一十說了。
她不過筑基期小弟子,跟在掌門身邊修行也算是有些見識,不敢有任何欺瞞,事后她回去左思右想都覺得不太對,又見師尊對其有幾分關注,那更要說明此事。
若是將來出了事,
是徒弟也是師娘
把人帶走之后,
岑點霜發(fā)現(xiàn)自己沒準備的事情不止一件。
她不僅沒有準備親傳弟子腰牌,還沒準備好新收的徒弟住哪里。
親傳弟子腰牌有玉牌可以頂上,可是住的地方可沒有第二樣東西能補上,
她一個人住慣了,
而且就算是徒弟,也最好不要住太近。
師姐師兄她們說住太近的話大家都挺不自在的,做師尊要時時刻刻端著架子,但是你更特別一點,
要給自己藏尾巴。
將來要是收徒弟記得千萬千萬不要住在一起的告誡猶響在耳旁。
岑點霜站在望舒峰界碑前,身后跟著她剛收的徒弟,
苦惱了一陣,
她回頭:“你打算住哪?”
陶寧一愣,
迷茫又無辜道:“師尊住哪我住哪?!?/p>
果然是這樣。
岑點霜回過頭,
繼續(xù)對著界碑沉思。
師姐們還說,剛收的徒弟還會像剛破殼的雛鳥,
可黏人了。
不能讓她們老是黏人,
要培養(yǎng)獨立性,
適時放飛徒弟才是好師尊。
被用你怎么那么黏人的眼神看的陶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