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了一地,花轎內(nèi)暗潮涌動。
宣妙胳膊勾著陶寧的后頸,她渾身溫?zé)幔?/p>
媚眼如絲。
她口中說出的話卻不是這個意思:“我像死人一樣冰冷,
你不會感到害怕嗎?”
宣妙自認(rèn)應(yīng)該不是一個執(zhí)著的人,今夜她卻擁有了前所未有的好奇,問出了這一個問題。
手拂過玉似的山巒,不斷往下,
陶寧伏下身問:“那你覺不覺得我的手太熱把你燙傷?你心里的答案就是我的答案?!?/p>
宣妙雙眸迷離一瞬,仍是嘴硬道:“你暖不熱我?!?/p>
輕微水聲黏膩,
清晰傳入耳中,
動作卻不緊不慢,
如隔靴搔癢,
宣妙明知道她是故意的,還是忍不住上當(dāng),
催促似的動了動腰。
“唔……”宣妙眉心微蹙,
心頭發(fā)熱。
卻惹來一聲輕笑,
微張的唇被陶寧吻住:“哪里會,你看這不是有感覺的么。”
……
這邊洞房花燭,另一邊燃燒了三天的火焰終于被熄滅,
只留下遍地的殘壁斷垣。
這樣大的火,
沒有人在火中生存下來,遠(yuǎn)去的一雙人影終于走出了無邊無際的深林,義無反顧地踏上了新的道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