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把愛叫喚的芝麻卷急壞了,豎著大尾巴來回蹭,扯著嗓子大聲喵喵。
結果依然沒能起到什么效果,跳上桌面還會被趕下來。
芝麻卷轉頭就去撲那條大尾巴,那尾巴靈活異常,無論芝麻卷怎么蹦跳都沒辦法捉住,反而把疏于運動的它累得氣喘吁吁。
一來二去,芝麻卷生氣了,轉頭走向客廳叼著玩具玩,自娛自樂。
晚餐之后,余霜降翻出了一部電影,跟陶寧說:“這電影我早就想看了,可就是時間太長了,我也沒空,一直沒能看成,今天有機會一塊看看?!?/p>
然而余霜降想多了,就算有機會,她也沒能完完整整看完這不心心念念的電影。
房間里燈光被關上,室內(nèi)光線朦朧,喜歡的人就在身邊,一塊依偎著看電影。
也不知道是到了哪一處情節(jié),或許主角到底演了什么情節(jié)也沒人在意了。
忽然在某一瞬間,一轉頭便撞入了身旁人的眸中。
即便不用開燈,也能清楚地看見對方眼中倒映著自己的身影,曖昧而繾綣,鬼使神差似的,那小小的影子不斷放大,最終雙唇相碰。
即便有電影的演繹聲,也難以抵擋兩人能清晰聽見耳邊的濡shi聲,心跳也跟著越來越快,幾乎重合。
屋內(nèi)光線變幻,來自電影的光映在逐漸重疊的兩道身影上,如朦朧起伏的山脈。
情從心起,便一發(fā)不可收拾,余霜降被壓在柔軟的躺椅上,目光如水,抬手勾住了身上人的脖子,仰頭深吻。
又睡一覺的芝麻卷醒了,它在窩里站起身,伸了個懶腰,左右張望,客廳里燈光被關上,睡覺前在飯桌前吃飯的人影也消失不見。
芝麻卷循聲找到了未關上的房門前,隱約的聲音從里面?zhèn)鱽?,似乎有很多人在里面說話,嘰里咕嚕的,跟主人說的話完全不一樣。
但這里對于芝麻卷來說是陌生的地方,它還沒有來過這里,所以站在門口的芝麻卷有點猶豫。
芝麻卷正想扯著嗓子叫一聲,將里面的人吸引出來。
忽然,它耳朵微動,好像聽見熟悉的聲音在說話。
“等會,別那么用力,尾巴好像有點怪怪的感覺?!?/p>
陶寧起身,摘下眼鏡的雙眼妖氣橫生,她勾起shi潤的紅唇,湊到她耳邊說:“可是你之前總喜歡摸我的尾巴,我也想摸摸你的……”
那帶著微弱哭腔的聲音控訴道:“這不一樣,你有九條,我才一條,根本不能把你全部纏住……我覺得好熱……”
陶寧語氣歉然:“肯定是我影響了你,讓你也陷入發(fā)情期了?!?/p>
渾身發(fā)熱,原以為是被身邊的尾巴熱出汗的余霜降瞪大眼睛,xiong口起伏不定,呼吸喘急。
她頭頂?shù)亩渫竺蛉?,震驚道:“什么?!”
門外也熱鬧不減,確定里面有人的芝麻卷用爪子扒拉不寬的門縫,還真被它扒拉出一點距離。
芝麻卷用腦袋頂開門縫,正想鉆進去,就見一道白影飄至門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