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也知道會造成多大的轟動。
藝人無法維持合約,之后的合約只能全部違約,
如約賠償。
與此同時,陶寧在霜降貓的瞪視中,緩緩收起手上的罐罐。
徐一曼敲門進(jìn)來送資料,見那三花貓甩著蓬松的大毛尾巴來回走,陶寧在一邊,把開封的罐罐藏在身后。
不知內(nèi)情的徐一曼以為陶寧在跟小貓萬躲貓貓的游戲,比如拿罐罐勾引小貓。
徐一曼一推眼鏡,疑惑道:“陶老師,芝麻卷不是不順拐了嗎?怎么走路又順拐了?”
陶寧:“……”
該怎么說?此貓非彼貓。
陶寧低咳一聲,把開封的罐頭放在一邊,用紙巾蓋住,對徐副助說:“你把這個罐頭喂樓下流浪貓吧。”
徐一曼應(yīng)了一聲,而后又問:“芝麻卷不喜歡這個味道嗎?”
陶寧沉默一瞬,腳邊的貓還在煩躁打轉(zhuǎn),貓尾巴尖一甩一甩的,這是極其不耐的表現(xiàn)。
陶寧說:“芝麻卷是挺喜歡這個味道的?!?/p>
雞肉味罐罐是芝麻卷的最愛,但放在余霜降面前只有被掀攤子的下場。
徐一曼還想問既然喜歡那為什么不吃。
轉(zhuǎn)頭一看,陶寧隨手撈起貓放進(jìn)包里,完全把沙發(fā)邊上的貓包無視掉,又拎起電腦包準(zhǔn)備往外走。
陶寧留下一句話:“我有事出門一趟,工作室不用給我留門,都先下班吧?!?/p>
徐一曼看那修長背影,內(nèi)心肅然起敬,換做是她,在被毀掉一個包包后還愿意把不知力道輕重的貓放進(jìn)包包里。
畢竟那包包價值好幾個達(dá)不溜,被抓成那樣想修復(fù)都難,徐一曼是真不舍得qaq
一顆毛茸茸貓頭從包包里探出腦袋,幽怨地盯著外面,兩只毛爪子搭在下巴處。
徐一曼立馬原諒了這個世界,如果她有貓?jiān)敢獍寻?dāng)成貓窩拎著走。
快速給霜降貓做了一頓飯,放在她面前。
陶寧本擔(dān)心她會因?yàn)榭鄲啦辉敢獬裕呀?jīng)做好了帶著走的準(zhǔn)備,沒想到余霜降直接化憤怒為食欲,干完了面前的牛肉。
砸吧砸吧嘴,霜降貓長長叫了一聲:“喵——!”
陶寧順勢張開包包,余霜降不是很理解為什么換了一個包包,但還是鉆了進(jìn)去。
窩就窩吧,總比被關(guān)屋子里走不出去強(qiáng),
昏迷來得突如其來,她連一句話也沒來得及說,眼睛一閉又回到貓身了。
好在她的魂穿不是隨機(jī)選擇一貓,回到了原本的貓身。
余霜降想都不敢想,要是穿成老鼠,蟑螂,或者蚊子,她真的會忍不住往人身上飛。
反正瞎穿,來啊,造作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