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寧起身追了上去,殿中宮人們?nèi)允塘⒃谠亍?/p>
這時(shí)候是不需要追上去的,陛下已經(jīng)不需要人伺候了。
暖閣就在偏殿處,并不遠(yuǎn),三步并作兩步就將人追上,將人攔腰抱起,繼續(xù)往暖閣走去。
把人放在床上,秦央還想說什么,就見陶寧從袖中抽出一方紅帕,蓋在她頭上。
秦央瞬間無話了,眼前一片緋紅,蓋頭后陶寧的身影若隱若現(xiàn)。
看了一眼天色,陶寧說:“婚禮都在傍晚,時(shí)辰也差不多,今夜就當(dāng)是新婚之夜?!?/p>
不知為何,秦央隔著蓋頭往外看,胡鬧似的一方紅帕,還真把她蓋成新婚之夜害羞的新娘了。
陶寧鄭重地揭下紅帕:“揭了蓋頭,就是妻妻了,好像除了拜天地,還會剪下一縷頭發(fā)編在一塊,意為永結(jié)同心?!?/p>
秦央眼前視線一亮,她伸手:“剪刀呢?”
陶寧一摸身上:“剪刀沒帶,用匕首可行吧。”
秦央想了想,她也不知道暖閣里哪有剪刀,便覺得可行。
一人割下一縷頭發(fā),放在一塊,木盒被合上,珍而重之地收了起來。
秦央雙眸瀲滟:“那合巹酒呢?”
不說還好,才想起忘了這事,陶寧總不能說一時(shí)高興,忘了這事。
畢竟她也才
番外
啟元女帝費(fèi)勁千辛萬苦登基,
大權(quán)在握,享萬里江山,原以為她會恨不得長長久久地坐在皇位上。
誰能拒絕權(quán)力的誘惑?
啟元二十年,
啟元帝正值壯年,
不可能立后納君的她忽然提及儲君的事情。
起因是一臣子想不出來今天還能說什么,忽然想起還沒例行催一催,于是說起了儲君的事情。
話音剛落,眾臣啞然,
靜待陛下不輕不重揭過這話題的回答。
卻不想得到了意外的回復(fù),她竟然說:“尚卿言之有理,
儲君關(guān)系國本,
不得不謹(jǐn)慎?!?/p>
禮部尚書尚卿本卿:“?。俊?/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