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年,今年,事件幾乎重合。
當年秘書長之孫,如今宋家宋芳洲。
同樣都是被劫,同樣孤身救出,同樣欠一份恩情。
宋曼:“覺得?!?/p>
她落語輕飄飄的,語氣跟選擇今天吃菠蘿味營養(yǎng)劑或西瓜味營養(yǎng)劑沒區(qū)別,讓記錄員不住指尖發(fā)麻。
這種東西是她可以聽的嗎?
聯邦少將與背叛聯邦嫌疑人共坐一桌,共同懷疑首席秘書長熱門競選人背叛聯邦,與星盜私相授受,利益置換。
我是秉公辦案記錄員,那沒事了。
幫忙處理這一樁案子怕不是老到三百歲也不愁沒故事說。
陶寧也不知是看見了還是假裝沒看見對面兩人的反應,這個答案她也不感到意外,她合理猜測宋曼也在懷疑事件真實性。
在這個時間點離開第一星系,去處理什么殘黨是殺雞焉用牛刀,她常年遠離第一星系中心,反而因此保留了置身事外的直覺。
“證據都在這?!碧諏幰槐菊浀?,“交給您我是一萬個放心的,相信您一定會給我主持公道,洗脫冤屈?!?/p>
宋曼哼笑一聲,接過芯片:“你在激將法我。”
陶寧滿臉驚訝:“那您可誤會我了,我還有事情想請您幫忙,心想或許您會喜歡聽話乖巧些的小輩。”
不多看第二眼,宋曼就把東西收起來,看向坐在對面不知道哪里寫著乖巧二字的小輩。
宋曼態(tài)度緩和了許多:“什么事?”
陶寧:“我需要一個律師?!?/p>
宋曼卻問:“哪方面的?”
陶寧思索片刻:“擅長應對虐待烈士遺孤,侵占烈士遺孤家產,給烈士遺孤投毒等案件的律師?!?/p>
宋曼:“……”
記錄員:“……”
記到最后,記錄員已經麻木了。
不論是什么,她都如數記錄在案,一經查實,神仙都救不了顧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