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寧:“顧淵?!?/p>
我愛摸魚25
這兩個字從那張顏色淺淡的雙唇中吐出后,
室內(nèi)陷入了長久的安靜。
宋曼盯著桌對面的人沒說話,陶寧任由她看,絲毫不懼。
要是她懼一懼,
不敢回視,
這話或許還多點真實性,偏偏她不懼,頗有榮辱不驚的意味。
意思意思緊張一下也沒有,也不知道臧玉珠失蹤的幾天里是在白鴉組織里吃了多少個熊心豹子膽,
才變成今日渾身是膽的模樣。
宋曼到底也是殺伐多年的將軍,從年輕時就能用眼神止宋芳洲夜啼,
待宋芳洲長大些后也沒好到哪里去,
只要宋曼沉下臉,
她便心里發(fā)毛。
按理說臧玉珠比宋芳洲還小半歲,
且這一次演練才正式跟宋曼說上話,不可能做到那么淡定,
宋芳洲本人也不能。
還在醫(yī)院里躺著的宋芳洲壓根不知道自己被記錄員當成計量標準,
就算是昏迷也在不停打噴嚏,
把家屬激動得不行,以為人要醒過來了。
醫(yī)生過來一看,遺憾告知她只是打噴嚏,
不是要醒過來了。
宋曼重復:“你說顧淵?”
陶寧:“是?!?/p>
記錄員呼吸放緩,
她恨不得把自己當透明人,指尖漫無目的地亂敲,企圖讓自己看起來很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