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哥的脆弱部位被擊中,當(dāng)即踢得人肝膽欲裂,雞飛蛋打,那痛喊聲讓在場的手下們都感同身受,存在的地方猛地一痛。
趁對方吃痛松手徐秋意扭身就跑。
這一腳她是使出全身力氣,就奔著讓人不再有活動能力去的,那力道不言而喻。
遠光燈就像兩個大太陽,逮著這條后巷使勁烤,徐秋意也被晃了一下眼睛,
她一手遮住眼睛,發(fā)了瘋地往前跑,一邊跑她一邊喊,聲音高得幾乎破音:“報警!報警!皇冠后巷著火了,有人被燒傷!”
喊出聲前她想過了,如果說搶劫,打人,這些對白露巷來說太司空見慣了,甚至不會被理會。
若是著火,這里是一片連著又一片的建筑,要是燒起來便是休戚相關(guān),誰都難逃。
也不知道是不是錯覺,她隱約看見有人從車上走下,逆光而來。
徐秋意覺得自己果然是眼睛出了問題,有點瘋了,竟覺得那走下的人影像極了陶寧。
可陶寧又怎么可能會出現(xiàn)在這里。
不論是誰,救救我……是誰都好……
強光照耀下眩暈感越來越強,心跳如雷,兩腿僵直發(fā)抖,做機械的擺動。
不說剛剛短時間的爆發(fā),只論那精神刺激就對一個不成年女生有多大的精神壓力,就算這樣徐秋意也沒敢停下,只顧著往前跑。
然后她就被接住了,是以一手抓著小臂,另一手環(huán)在腰后的姿勢半抱住,熟悉的淡香隨著夜風(fēng)涌上鼻尖。
“秋意?秋意是我?!?/p>
那絕不可能出現(xiàn)在這里的人竟然真的出現(xiàn)在這里,還用關(guān)切著急的語氣問:“你怎么樣了?沒事吧?”
徐秋意停止了掙扎,呼吸急喘,用迷離目光打量陶寧的臉,嘴里還不停念著:“報警……報警……他們打人,吐血……”
陶寧忙上下檢查徐秋意,除了手臂上的捏出的痕跡,沒有開放性傷口:“他們打你了?哪里痛?”
徐秋意渾身力竭,身子抖的不像話,仍在努力保持口齒清晰:“我爸……不是……不是我……”
皇冠后巷的人已經(jīng)追了出來,三個打頭沖,還剩倆扶著虎哥出來,嘴里罵著不清不楚的臟話,虎哥說一定要小丫頭好看。
走得近了,才看見對面只有三個人,還是兩女生一個大人,還西裝革履文文弱弱的,看著就不會動手打架。
頓時氣焰暴漲,大手一揮:“td敢從我們皇冠手上搶人?動手!”
劉叔開門下車,順手解開了領(lǐng)結(jié),風(fēng)紀扣,一副方便等會動手的樣子。
陶寧把人抱緊,側(cè)頭喊:“廖詩詩!”
就當(dāng)這群人以為這大叔就叫廖詩詩,沒來得及罵一句取得什么破名字的時候,后巷圍墻后傳來答應(yīng)聲。
“大小姐,我在?!?/p>
下一秒,圍墻上就多了一雙手,十指從露指手套里穿出,粗硬的骨節(jié)表明這雙手的主人不簡單,眾人抬頭看去,編著蝎子辮的女人從墻后探出了半邊身子,短暫地掃了一眼抬頭的幾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