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能藏人的反而剩下她房間。
直起身,涂雪說:“出差前不是有一件禮服放你家里么,品牌方今天來郵件讓我們寄回去,我現(xiàn)在來收回,明天讓小佳早點寄回去?!?/p>
好像是有那么一件禮服,余霜降說:“那你等一會,我去把打包好的衣服拿出來。”
涂雪不上當,她說:“不用,我去拿也行,今天你不是不舒服嗎?東西就放在你平時的那個柜子吧?”
作為經(jīng)紀人,涂雪來余霜降的家無數(shù)遍,對這里的熟悉程度僅次于她在自己家。
沒能攔住涂雪,她步伐快速地走進房間,拉開了衣柜門。
衣柜里,掛滿了衣服,什么都有,就是沒有人。
心臟快從嗓子眼里跳出來的余霜降:“……?”
從角落處,涂雪拎出了禮服袋子,打開查看,確定是她要拿的東西拉上了鏈子。
在她背后,余霜降疑惑地看向空無一人的衣柜,她記得把人藏這里頭了。
怎么不見了?
既然沒找到人,涂雪也不多留,她料想人已經(jīng)離開了,那她再多留也沒有意義,提出離開。
余霜降滿頭霧水地送她出門去:“回去注意安全。”
涂雪回頭說:“對了,有事記得告訴我,我好跟公司對接,千萬不要腦袋一熱自己解決?!?/p>
見到人后,涂雪懷疑是不是自己要求太嚴格了,越不讓干什么,人越想干什么,才導致分給她的藝人都對談戀愛都。
要是正正經(jīng)經(jīng)地談,不著急公布,也不會忽然哪一天給她送請柬說要退圈結(jié)婚了,涂雪都能接受。
忽然提出這句話,余霜降莫名更加心虛,連連答應。
像極了向班主任保證以后絕對好好學習,不再犯錯的學生。
也沒聽說過班主任的威壓能通過血脈傳播,現(xiàn)在的涂雪跟她高中當班主任妹妹越來越像了。
涂雪,她的經(jīng)紀人,喝醉后會自爆是fff團成員,燒光天下戀愛腦,然后吐槽一百遍幾個背刺她的藝人,拉著余霜降讓她對天發(fā)誓絕不會談戀愛的事業(yè)批。
剛好也喝醉了的余霜降真發(fā)誓了,畢竟那會喝酒上頭,她剛從低谷期起身,誰能想到以后的事情。
主動告訴涂雪讓她有緩沖期還好,直接被撞破能把涂雪氣上天。
把人送出去后,余霜降馬上折返房間,把衣柜門打得更開往里看,還真是沒人。
她踮腳打開頂柜看:“你在哪呢?難道已經(jīng)走了?”
“我在這。”空靈的應答聲在身后響起,余霜降回頭,便見擺在柜子上的精致小巧的狐貍擺件忽然動了。
她邁開雙腿一躍而下,身形逐漸變大,變成一只雪白優(yōu)美的大狐貍。
九條尾巴在身后輕微擺動,陶寧踱步到余霜降面前,白光一閃,下一刻一道修長人影站在她面前。
陶寧不解道:“為什么要這么躲著你的經(jīng)紀人?”
余霜降沒回答,她的目光緩緩看向陶寧空無一物的身后,心底遺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