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陶寧眼里,覺得一人一統(tǒng)之間也差不多,都擁有奇妙的腦回路。
晚上傅觀月才有時間過來,她敲響了房門。
陶寧打開門,看見了站在門外的傅觀月,她表情看起來不太對,眼眶微紅,抬眼看來時像極了手足無措的孩童。
察覺到她情緒不對,陶寧將人拉了進來,抱著人好好安慰一通,盡量平復(fù)她的情緒。
見她平靜下來了,靠在陶寧肩上出神,在傅觀月額頭上落下一吻,陶寧問:“去的時候還好好的,怎么回來的時候那么不高興?”
被她一問,傅觀月忍不住心里一酸:“太奶奶說,如果大陣無法修補,她愿與道友以身獻陣,換天下太平,若是如此,我該擔起家主之責……”
原來是被提前交代遺言,雖然早已經(jīng)知道這一次沒事,鬼王會成功被鎮(zhèn)壓至少一段時間,但陶寧還是安慰她。
陶寧:“這么多年都這樣過來了,老太太這次一定會平安歸來的?!?/p>
傅觀月點點頭,把臉埋進陶寧懷中,聲音悶悶道:“過幾天出發(fā)去玟洲,我也得去,到時候你就留在……”
話沒說完,陶寧連忙打斷她:“你去了,那我也要去,我離不開你?!?/p>
我不去不行啊,必須得到場。
我派傳單養(yǎng)你啊28
然而傅觀月是不會同意這種事情的,
挨了一頓親后,揉揉臉蛋走人。
傅觀月抿了抿紅腫的嘴唇,認真道:“深天淵現(xiàn)在很危險,
你在家里等我回來。”
嘴巴一擦,
衣服鏈子一拉,打算要走。
陶寧衣襟散亂躺在床上,一手握成拳撐著太陽穴,搖頭感嘆:“又被擺了一道,
好慘?!?/p>
那出門的清瘦背影一頓,溜得更快了,
生怕陶寧起身追上。
不過應(yīng)該不會吧?
傅觀月剛剛故意解掉了她內(nèi)衣扣子,
肯定來不及追上來。
走出一段路后,
清涼夜風吹拂,
發(fā)燙的臉頰漸漸涼了下來砰砰亂跳的心漸漸平息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