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黯禮臉上的表情看不出喜怒,隨后不輕不重的‘嗯’了一聲。
那邊顧震東已經(jīng)在和傅長霖寒暄,顧笙跟姜黯禮打了聲招呼后,轉(zhuǎn)身去到了顧震東旁邊,站在傅明川的對面。
不過,兩個人雖然面對面的站著,顧笙卻沒有分給他一絲一毫的視線,仿佛面前的只是一個陌生人。
傅明川臉色不虞,但是想到今天的這個場合,還是暗自忍耐了下來。
周圍不少人的視線都放在他們這里,打量著兩家人的表情。
這時候,隔著人群的江遲和顧笙對上了視線,然后搖搖的沖她舉杯,顧笙隨即從一旁經(jīng)過的侍者手上拿過一杯香檳,給予回應。
隨后,兩個人各自仰頭喝下。顧笙是淺嘗了一口,而江遲則是一飲而盡,隨后倒轉(zhuǎn)了杯子朝下,挑眉向顧笙示意。
顧笙回以一個微笑,下一秒毫不留戀的挪開了視線。
江遲輕笑出聲,不羈的眸子里滿是興味。
顧瑾白一直很安靜,安靜的站在人群中看著顧笙步伐款款的從樓梯上下來,看著她在人群中也那么耀眼。
哪怕不能站在她身邊,但能這么看著她就已經(jīng)足夠。顧瑾白溫潤的面容上,由衷的露出了一抹淺笑。
這時候,傅夢瑤提著裙擺走到了他的身邊,眼睛里全是毫不遮掩的情意。
“瑾白哥。”
顧瑾白回頭看到是她,臉上的笑容沒有落下,只是變得有些疏離。
傅夢瑤看出顧瑾白表情的變化,臉色白了下:“你是不是也相信顧笙的話不相信我說的?”
顧瑾白沒有回答,她和顧笙之間,他永遠只會相信顧笙。
傅夢瑤慌忙的舉起自己的右手在顧瑾白的眼前,眼眶發(fā)紅:“你看我的手就是顧笙弄的,當時流了好多血,我好疼,瑾白哥,我的手以后都不會好了。”
傅夢瑤的手經(jīng)過一個月的休養(yǎng)已經(jīng)結(jié)疤愈合,但是留下的疤痕沒有消失,密密麻麻的布滿了整個手背,看起來有些可怖。
顧瑾白看了一眼,有一瞬間的憐憫,但也只有一點。
“你不招惹她的話,你的手現(xiàn)在就會完好無損?!?/p>
顧瑾白說的直白,直白的讓傅夢瑤覺得殘忍。
她的身形晃了一下,沒有想到顧瑾白竟然會說出這樣的話。而顧瑾白沒有再給她說話的機會,禮貌的頷首后就徑自離開了,把疏遠表現(xiàn)的清清楚楚。
他不想和她有任何的瓜葛,因為她是被顧笙不喜歡的人。
半小時后,宴會進行到下一個階段。
“下面,請我們今天的壽星來跳第一支舞,不知道誰會幸運的成為她的舞伴呢?”
聲音響起后,宴會中間被大家默契的空出一塊,用做待會兒的舞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