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腳傷的不怎么嚴重,如果不用力的話已經(jīng)不怎么疼了,只有走路的時候會有一點。
不過傅辭卻并不放心,晚上洗澡都是幫她放的洗澡水,沒讓用淋浴。洗完澡后,顧笙靠在床頭,傅辭幫她涂藥。
“會有一點疼,你忍一下,嗯?”尾音帶著一種溫淺的安撫。
“嗯。”
顧笙有點怕疼,秀氣的眉緊皺著,嘴上卻是應了下來,但看起來并沒有什么說服力。
傅辭斂著眉,藥酒倒在了手心搓熱后按在了顧笙腫脹的腳踝處。
顧笙頓時疼的‘嘶’了一聲,一張俏麗的臉都因疼痛皺在了一起。但這種扭傷只能這樣涂藥才有效果,所以即便心疼,傅辭還是沒有停下,只是稍稍放輕了一點力道。
涂好藥酒后,傅辭抽出shi巾擦著手,“盡量不要動這只腳,需要什么東西就叫我?!?/p>
“好?!?/p>
傅辭出了臥室,去接了杯水。間隙中,發(fā)了一條消息出去。
因為腳傷,第二天顧笙沒有出門,窩在客廳里畫畫。而外面,昨晚的事已經(jīng)被傳的風風雨雨。
在有心人的推波助瀾下,演變成了顧笙跋扈至極的又一佐證。
“只是因為不小心把紅酒潑在了衣服上,就要讓人家破產(chǎn),這也太狠了。”
“這不就是在仗勢欺人嗎?”
“不愧是顧家大小姐,這派頭,和古代公主差不多了,得罪她直接株連九族?!?/p>
“不過,傅家那位是什么意思???沖冠一怒為紅顏?”
“不會是為了搶堂弟的前女友吧?”
……
外面的傳聞什么樣,顧笙不用想都知道,懶得理會。手機上和姜瑜吐槽了幾句,就繼續(xù)專心畫畫了。
盛景頂層辦公室。
“昨天的事查清楚了嗎?”傅辭從文件中抬頭,問道。
“查清楚了?!?/p>
龐清連忙把昨天事情的經(jīng)過仔細的說了一遍:“……楊氏集團的小楊總去找了太太,兩人發(fā)生了幾句口角……在他的的授意下,那位陳小姐就故意把紅酒潑在了太太的身上。原本太太想走,卻被她攔住……讓太太彈鋼琴助興,還說,要出一些錢……”
龐清說到后面的時候聲音都止不住的放低,誰都知道顧笙自她母親去世后沒有再彈過鋼琴,可以說是她的禁忌。而陳鳶鳶卻當眾讓她表演,還用這么侮辱的方式。
龐清難以理解,不知道她到底是哪來的膽子和底氣。
顧笙是什么身份?哪怕現(xiàn)在顧震東昏迷了,也不是她區(qū)區(qū)一個陳家能比的。她竟然就為了楊瑞斌的那點恩惠,就去和顧笙作對,簡直是愚蠢至極。
傅辭聽完后,臉上并沒有多余的表情,語調(diào)平穩(wěn)的開口,卻帶著絲絲的冷意,“斷掉他們所有的資金鏈?!?/p>
“是。”
“至于楊家,一個月內(nèi)不要讓他們接到任何的訂單?!?/p>
“明白?!?/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