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就在要出院的前一天晚上,我們的孩子丟了……那時候監(jiān)控還沒有全面普及,找不到任何的線索,我們的孩子就這樣消失了……”
“這件事對我愛人的打擊很大,但我們一直沒有放棄,找了二十多年,但……”
但依舊沒有找到。
顧瑾白能感覺到心臟傳來的細微刺痛,密密麻麻的,讓他的呼吸都有些困難。好一會兒,他才啞著嗓音開口,“那他的生日是什么時候?”
“九月十二號?!?/p>
“你們給他取名字了嗎?”
賀遠京點頭,“名字是我愛人取得,叫懷瑾。虛懷若谷,懷瑾握瑜的懷瑾。我們都希望他以后長大后,能成為一個正直善良的人?!?/p>
懷瑾,賀懷瑾。
顧瑾白放在膝蓋上的手指輕動了一下,無聲的低喃了一遍。
天邊的晚霞已經(jīng)漸漸的散落,賀遠京拎起桌上的藥袋站起身,“不早了,我要回去了,我愛人還在家里等我?!?/p>
顧瑾白也跟著站了起來,“好,再見?!?/p>
“再見?!焙芷匠5膬蓚€字,這一次,賀遠京卻說得無比的鄭重。
目送著賀遠京的背影走遠,顧瑾白又重新坐回了剛才的石凳上,目光沒有焦距的落在前面。
良久,他抬頭看向了天邊只剩下微末一點的晚霞。
晚上,顧瑾白乘飛機回了悅城。
原來你這么愛我啊
周二的中午,
顧笙又去了盛景集團陪傅辭一起吃的午飯。雖然之前傅辭要求的只是一周,不過,顧笙覺得延長下去好像也不錯。
昨天因為下雨沒來,
今天正好雨停,
她就拎著保溫盒又來了盛景。
在傅辭的辦公室待了一個多小時后,
顧笙回去的時候繞到了藝術(shù)商店補了一些顏料,
又買了一些畫框。
趁著沒下雨,
還從花店里挑了一束大馬士革玫瑰。抱著花,顧笙低頭嗅了嗅,心情不錯的哼著歌出了花店。
路面還是shi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