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分,真是太過分了。
沈時域簡直是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樣子,為傅辭這重色輕友的行為感到發(fā)指。
傅辭掀眼瞥了他一眼,眼神平靜的好像沈時域說的是多理所當(dāng)然的事。
“……”
沈時域吸了口氣,看了眼桌上的酒,深刻的覺得自己還是坑的太少了,他受到的傷害可不止這一點(diǎn)。
“你可以再加幾瓶?!备缔o好像從那一眼看出了沈時域的心理活動,語調(diào)平靜的道。
“……”
“加就加!”
沈時域立馬叫了服務(wù)生又叫上了九瓶最貴的酒,卡著傅辭說的‘幾瓶’的上限。
傅辭半個眼神都沒有分給他,端起酒杯輕抿了一口。
時間過了九點(diǎn)后,傅辭起身。沈時域見狀,立馬道,“你干嘛去?不會要走吧?”
他低頭看了眼時間,才剛過九點(diǎn)。
“不是吧,顧笙現(xiàn)在都不在,你還遵守著那個什么破門禁時間呢?”
之前走還能說的過去,是回家陪老婆?,F(xiàn)在老婆都不在,他還要走,這不是顯得他堂堂沈家二少一點(diǎn)魅力都沒有?
“走了,你慢慢喝。”
……
顧錦玉今天也來了藍(lán)夜,她聽說傅辭來了這里,專門過來和他制造相遇的機(jī)會。
不過,傅辭一直在包廂里,她不知道是哪一間,找酒吧里面的工作人員問也問不出來,只能等在了一樓的大廳。
喝了兩杯酒,顧錦玉視線一直盯著樓梯的方向。終于,在第無數(shù)次看過去的時候,看到了傅辭的身影。
即時隔了一段距離,甚至臉都看不清,但是周身的氣度還是讓她一眼就認(rèn)了出來。
顧錦玉迅速的起身朝樓梯口的方向過去,然后在傅辭下到最后一個臺階的時候,裝作喝多了站立不穩(wěn)的樣子朝他倒過去。
“啊?!鳖欏\玉發(fā)出一聲短促的驚呼,但在酒吧喧鬧的氛圍下并不明顯。
傅辭的腳剛踩在地面上,余光看到有人朝自己倒過來,雖然時間極短,但他還是認(rèn)出了顧錦玉,剛落下的腳往后撤了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