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餓了吧?”江隨見她站在最后兩級臺階上,抬眼看她,勾起唇角,“過來吃吧?!?/p>
見她不動,又說:“你不是從前說,如果搬新家,希望暖房的“我犯賤,行不行?”……
——“可這樣的我,
也還是想被你愛?!?/p>
滾紅的辣鍋里,食物翻攪沉浮,林鳶隔著白寥寥的霧氣,
看著對面微彎著笑意,
連臥蠶都浮起紅痕的男人。
她本來準備了許多更難聽的話要說,
但此刻,
一個向來驕傲的人,
在她面前卸下鎧甲,
摳掉陳年的痂,露出新鮮淋漓的舊傷口,
丟了矜驕倨傲,
沒了意氣張揚……這太不像江隨了。
他將自己剖析地太直白,反倒叫她有些無所適從。
林鳶突然就覺得很無趣。
攻擊一個繳械投降的人,
無趣至極。
尖刻的話說不出,
應許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