玻璃幕墻外,維港全景一覽而盡。
他來港城已半月有余,參加兩地合推的科文交互項目。
說白了,對極樂游戲來說,就是個出利換名的活動。
他早有意拓寬橫向業(yè)務(wù),所以對這樣短期看不見收益的企劃,也并不排斥。
只是原本,叫龐浩然或者公司兩個副總來,都是可以的。
江隨相信,憑江啟宗在港城的勢力,可能他下飛機(jī)的那一刻,他就已經(jīng)知道了。但他依舊能忍到現(xiàn)在才聯(lián)系自己。
至于是為了上回他的不識抬舉,晾晾自己,還是真的今天才偶然發(fā)現(xiàn),那就不得而知了。
“阿公,”江隨笑道,“這次公事多,時間不定,怕家里麻煩,就沒和您說。”
“公事多也要吃餐吶,”江啟宗替他做了決定,“明晚回來,備你愛食的,多久都等你?!?/p>
江隨笑容淡了點(diǎn),語氣卻仍如平常:“那謝謝阿公了,具體時間,我來前和您說?!?/p>
掛了電話,江隨仍立在原地,望向伸進(jìn)灰藍(lán)色海水里的天幕。
夜景過于嶄亮,似乎星光就會黯淡。
江隨微微瞇起眼睛,嘗試學(xué)著林鳶高二時開始近視,看不清黑板,努力瞇著眼睛想看清的樣子。
仍是看不見什么。片刻,他垂下眼,唇角卻下意識地彎起來。
林鳶的他還沒說,他喜歡她……
江隨沒在港城置業(yè),
但極樂在這里有分部。來的這段時間,江隨為出行方便,多是自己開車。
就快夏季,
傍晚日落都仿佛延遲到了夜里。
他不知道是最近換了個環(huán)境,
還是先前就有預(yù)兆,
入睡總有些困難。
不喜歡酒精麻痹后,
對事物失去判斷的狀態(tà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