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友軍,一切便都好辦了。
廖興見那冊子被徹底燒成灰了,臉上出現了笑容。
燒都燒了,任誰再說這里面記錄的是什么東西,都無從查證了。
廖興對丁望遠拱手道:“知府大人,這鞏紹罪大惡極,銷毀證據,身邊那女子更是信口雌黃,想來都是共犯。
若大人沒有旁的吩咐,下官這便將二人帶回去審問了?!?/p>
丁望遠皺著眉頭,目光落在祝瀾臉上,只覺得有些眼熟,卻一時間想不起來她是誰。
祝瀾卻不慌不忙地開口,臉上哪里還有方才半點的焦急慌亂?
“廖縣令也太著急了吧,卻不知——
這回是打算用我們將牢里的哪位犯人替換出來呢?”
廖興臉色驟變,下意識看向丁望遠。
丁望遠瞇起眼睛,問祝瀾這話是什么意思。
祝瀾遞似笑非笑地掃了廖興一眼,轉而對丁望遠說道:
“知府大人,您能否請廖大人與我們一起去個地方?
我想,那兒有個人……廖大人一定會很想見的?!?/p>
拆穿
廖興原本以為自己成功燒掉了鞏家留下來的證據,此事便贏了,而祝瀾的話卻又讓他心中不禁打起了鼓。
見一個人?什么人?
廖興暗自盤算,如今周掌柜應該已經按照自己說的離開云州城了,還能有什么人會對自己不利呢?
可祝瀾的語氣卻總是讓他心中不安。
丁望遠面色嚴肅地看著他,“廖縣令,請吧?!?/p>
廖興忙擠出一個笑容。一行人跟在祝瀾身后向某個方向而去。
路上,廖興故意放慢腳步,不動聲色地落在了隊伍后面。
他趁人不注意,低聲與身邊之人耳語吩咐幾句。
不知為何,他現在心中總有一種不好的預感,保險起見,還是伯府搬救兵比較穩(wěn)妥。
那隨從聽得吩咐,低聲應了,小心地抬眼觀察一圈,見無人關注自己,便低下頭悄悄離開了隊伍。
誰知他剛轉過身,就感到衣襟后面?zhèn)鱽硪还闪Φ?,將他整個人牽扯了回去。
“去哪兒?。俊币粋€女聲自他背后傳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