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你看個好玩的——”
“我知道,這叫撲克牌?!蹦饺蒽o面無表情。
她堂堂寧月郡主,還能少了前來巴結(jié)的紈绔子弟?
這種小玩意她早就見識過了,與dubo差不多。
但是軍營禁止dubo,所以她對這些東西也向來提不起半點興趣。
最后梁舟被慕容靜拎小雞似的,拎到了靶場。
“練吧?!?/p>
慕容靜將弓和箭袋扔給他,然后自己掏出了一本《三字經(jīng)》開始背。
梁舟欲哭無淚,可是打又打不過。
“小郡主,不是我說你,咱倆又不是師徒,拐上幾道彎還算是親戚,你這是何苦呢……”
慕容靜用眼角掃著他那身子骨,看著連肌肉都沒有多少,還想當她徒弟?
嫌棄二字直接明晃晃寫在了臉上。
“嘖,許久沒有打賞過人了。”慕容靜扭了扭脖子。
梁舟已經(jīng)舉起了弓:“……您看書,我要心無旁騖地練箭了。”
……
祝瀾和秦雨薇這邊也在緊鑼密鼓地準備院慶事宜。
“一,二,三,四,來抬肘,沉肩……”
秦雨薇喊著拍子,面前穿著水袖長裙的女學生們卻亂了動作。
“秦師姐,這里不是提肩嗎,怎么變成沉肩了?”一位師妹疑惑道。
秦雨薇輕輕“啊”了一聲,回過神來,“對,是提肩,我記錯了?!?/p>
師妹沒有說話,只是多看了秦雨薇兩眼。
這幾日不知怎么了,秦師姐似乎有些怪怪的,排舞蹈的時候總是會走神。
“時辰差不多了,今天先到這里吧,大家去休息,下午還要上課的。”
待眾人散去,用來練舞的學室內(nèi)變得空空蕩蕩,秦雨薇這才走到邊上坐了下來,一抹憂慮浮上眉間。
就在昨天傳來消息,當朝太后六十壽誕,梁帝為了給太后祈福,決定大赦天下。
韋氏和秦虎,要被放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