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可是要臉的!
不過那些富家千金是什么心思,她心里明鏡似的。
不就是覺得東西好用,但是價格又讓她們拿不出手來炫耀么?
“去和窯廠那邊說,今天開始同時生產(chǎn)一批新的瓷瓶,瓶身的顏色要與之前的不同,再加些紋樣上去,要一眼就能看出區(qū)別的那種。
再去定制一批禮盒,把咱們的產(chǎn)品包裝得越華麗越好?!?/p>
張四姑小心地問:“那價格……?”
“翻一倍吧?!鼻赜贽钡?。
張四姑咂咂舌,翻一倍……那一瓶可就四兩銀子了!
普通百姓一年也差不多也就掙這么多錢呀!
“禮盒是咱們的高級定制款,普通款的價格不變,兩個系列都擺在鋪面上。
囑咐姑娘們,跟客人介紹的時候必須說明,高定款和普通款里面的東西都是一樣的,讓客人自行選擇?!?/p>
“啊?那誰還愿意花冤枉錢買那貴的呀?”
秦雨薇勾起唇角,“放心,會有的。”
偌大一個江州城,還能缺了愿意花錢買面子的韭菜?
張四姑的話也確實提醒了她。
要賺大錢,就得賺那些有錢人的!
……
秦雨薇出了鋪子,往書院的方向走,忽然看見兩個熟悉的身影。
令人生理不適的厭惡不可遏制地冒了出來。
“你來做什么?”她冷冷對韋氏說道。
秦虎站在韋氏身后,正不耐煩地用小拇指掏著耳朵。
他身上的褂子有點臟,連扣子都扣錯了,褂子就那么歪歪扭扭地掛在他身上,不三不四。
他現(xiàn)在就是個吃喝嫖賭的混混。
韋氏臉上堆著笑,東拉西扯,聊著些不相干的話題。
秦雨薇皺眉:“你有話直說?!?/p>
有屁快放。
韋氏支支吾吾半天,才開口,問她的生辰八字。
她一個后娘,當然記不住秦雨薇這個拖油瓶的生辰。
“我的生辰八字,和你有關系嗎?”
“這個,這個……也沒什么……”
韋氏吞吞吐吐,秦虎卻已經(jīng)沒耐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