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陽先前在客棧之中被抓到時,就已經(jīng)招認(rèn)了他與廖興和公孫玉樹的勾當(dāng),此時也沒有隱瞞的必要,他更不敢當(dāng)著寧月郡主的面造次。
于是一五一十,將事情全都說出來了。
包括上次在永業(yè)茶莊,自己與寧安伯府的錢六“爭吵”,都是三人事先布的局,做給慕容靜和云州城百姓看的。
慕容靜聽完沉默許久,看向公孫玉樹。
“他說的可是真的?”
一句話,已然透出了令人膽寒的殺意。
公孫玉樹不敢接話,但表情已經(jīng)說明了一切。
“騙我?!?/p>
慕容靜面無表情地說出這兩個字。
語氣卻夾雜了一絲委屈。
祝青巖心中一緊,立刻安慰道:“阿靜,你別自責(zé),這不怪你。你做事磊落坦蕩,被這種小人存心設(shè)計,防不勝防的。”
慕容靜轉(zhuǎn)頭看向她,這一次委屈得更明顯了。
“小夫子,怎么辦,父王不讓我在城里sharen……”
她有些遺憾地看了一眼手中長槍。
此槍若出,必見血。
可惜此行未帶長鞭。
慕容靜一抬手,十一名銀龍鐵騎整齊劃一地站在她身后。
“弟兄們,卸槍!”
慕容靜話音一落,十一桿長槍被放在了地上,依舊排列整齊。
整個北疆大營,沒有人會質(zhì)疑寧月郡主的命令。
公孫玉樹看著這一切,先是有些困惑,隨即產(chǎn)生了一種不祥的預(yù)感。
求生的本能讓他想要奪門而逃。
可是……他怎么可能跑得過這些騎兵?
慕容靜冰冷的眸光如利箭一般將他定在原地,只聽慕容靜冷聲開口。
“此人首鼠兩端,勾結(jié)官員,為禍百姓?!?/p>
“當(dāng)賞?!?/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