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第2頁）

大概二十年，從我還是個嬰兒就在地球成長。超人看起來不太好意思，對于新出道的他忽然見到四個復仇者壓力有些大。

所以從二十年前，地球上就有外星人了?？肆痔攸c點頭，嚴肅的神情似乎只是重復他獲得的資訊。只是熟悉他的娜塔莎完全能從中聽出那股懷疑人生的酸味兒。

我來到地球時身上帶著這個紋章，超人沒有察覺到不對勁，只是誠實的展示那個s的紋章：一直到前段時間，我在北極附近感覺到這個紋章對一股特殊的訊號有所反應，順著方向到北極一處氪星遺留的飛船，才發(fā)現(xiàn)這里面保有我生父留存的訊息。

記憶殘影。艾亞忽然出聲，簡潔的補充：一種將一個人的記憶、樣貌甚至性格保存起來的手段，放到可以讀取的機器中就能很大程度還原那個人的性格以及所知道的資訊，化身為類似ai的存在。

所以你父親說了什么？娜塔莎問。

他說，黑暗就要來臨。克拉克回憶著喬艾爾所說的話：地球?qū)⒚媾R入侵。

什么入侵？班納問，有些嚴肅了起來。

聽起來就像艾爾老頭的胡說八道。艾亞冷不防的一句讓所有人都轉(zhuǎn)過去看他，但他本人卻沒有任何表情，仿佛說話的不是他一樣。

艾爾老頭？托尼沒反應過來。

如果想知道具體的情況，最簡單的辦法就是直接詢問他的記憶殘影。艾亞說，仿佛沒聽到托尼的問句。

所以你需要什么設(shè)備來讀取資料？班納問：復聯(lián)大廈的系統(tǒng)可以？

不。艾亞轉(zhuǎn)頭望著北邊，仿佛能隔著幾千公里望見北方那片寒冷的冰原：北極，氪星的遺留飛船。

◎◎◎

在艾亞放慢速度的領(lǐng)導之下，他們駕駛昆式戰(zhàn)機來到了北極。

艾亞從頭到尾并沒有與跟他并肩飛行的超人交談，克拉克也就默默地跟在后面，直到抵達北極一望無際的冰原。

哇，好冷。完成降落的復仇者們穿上了保暖冬裝，一邊呵著寒冷的氣息一邊走到了冰層之上：就是這里？

跟我來。艾亞點頭，引領(lǐng)他們到入口的冰穴中。輸入學員編號，艙門無聲無息地打開了。

哇喔！班納忍不住發(fā)出驚呼，其他的復仇者也都忍不住贊嘆的目光。這就像是一座冰晶堡壘，但又蘊含著高科技文明的美感。

語音指令，改變室內(nèi)溫度至絕對溫度兩百八十度。艾亞一邊走進正殿，一邊下指令。艙門關(guān)上之后室內(nèi)溫度逐漸回暖，直到變成指令所下的攝氏七度左右。雖然溫度還是不高，但至少比外頭的零下十幾度好上許多。艙內(nèi)的冰柱沒有融化，但表面不免有些微微潮氣，更顯的整體結(jié)構(gòu)的平滑光亮。

你剛剛說什么？托尼問。艾亞下達指令用的自然是氪星文，在其他人聽來就是一串富含抑揚頓挫、優(yōu)美生動的外星語。

改變室內(nèi)溫度。艾亞用英語回答：我不怕冷你們怕?？柊瑺?，把你手上的紋章給我。

克拉克順從的遞出紋章，看著艾亞將小巧的金屬柱體放進機器的讀取槽中。

隨著一點點儀器運作的聲音，一個幾乎看不出是投影的人影出現(xiàn)在他們中間。他有著類似于超人的微卷發(fā)、但顏色淡上一些，雙眼是與超人一模一樣的天藍色，留著一點胡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