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玖點點頭,又蹦跳著跑出門。
今天早上裴寂給她扎了一次針,安玖程出來。
中原武林與西域魔教向來就是這樣,你打我一下,我報復(fù)回去,許多代都是如此。
況且,他們也不想白來一趟,尤其是原本已經(jīng)被選中,能夠拿到秘籍的幾大門派,堅決要求一定要打回去,再把秘籍搶回來。
煮熟的鴨子快喂到嘴邊,結(jié)果就這么飛了,誰能忍得了?
反正他們咽不下這口氣。
連受傷的碧水劍都沒走,干脆留在金蛇鎮(zhèn)上養(yǎng)傷,一邊給江湖各大派傳信,邀請那些沒來的門派一同過來商議“討伐魔教”此事。
這些消息,都是阿七告訴安玖的。
也不知這小子又腦部了什么,這幾天對她突然變得殷勤不少,時不時噓寒問暖,搞得安玖心里直發(fā)毛。
“安玖、啊不對,安小姐,你今天要吃什么?”
“吃點清淡的吧,沒什么食欲?!?/p>
屋子里傳來少女懨懨的話語聲,阿七聽完,應(yīng)道:“好勒,再給你燉個養(yǎng)身的暖湯如何?”
“隨便。”大小姐語氣不耐煩。
阿七也不在意,摸著腦袋笑瞇瞇走了。
雖然那天公子說床單是他受傷染了血上去的,可阿七是什么人?能沒見過人血嗎?
那血一看就不是人身上正常流出來的,而是一種淤血。
阿七立馬品出不對勁來,他腦子轉(zhuǎn)的飛快,將所有信息一整合,當(dāng)即得出一個不可思議但及其合理的結(jié)論——他家公子跟安玖在一起了!
或許還成了好事!
不然那床單上的血跡怎么來的?
雖然這進(jìn)展有些出乎意料的快,可阿七轉(zhuǎn)念一想,他家公子都十八了,尋常人家都當(dāng)?shù)哪昙o(jì),這樣一算也不快了,正正好!
安玖這幾天還一直在喝暖宮湯,提不起精神的樣子,肯定是那天累著了。
阿七越想越覺得就是這樣,自己果然是機智過人。
嘿嘿,既然是未來的公子夫人,那就不能再叫安玖了,得叫安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