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今除了花香,
他隨即感受到的便是柔軟。軟得像一片云,
又像一尾滑溜的小魚。
裴寂想到那個荒唐的夢。
夢中的觸感,似乎就如此刻一般。
他控制不住地張唇去咬,
用舌尖去舔,
果然嘗到一抹令人回味的清甜。
之前的夢里也是甜的。
所以,
又是一個夢嗎?
昏沉的迷蒙中,裴寂忍不住想。
這個夢和之前的不大一樣,他能感覺到懷中少女微弱的掙扎。
每當(dāng)他張口咬下,她便在他臂彎里撲簌簌地抖,鼻腔里溢出細(xì)軟的輕哼。那聲音落在耳中,就像往火里添加了柴禾,讓體內(nèi)燃燒起燎原大火。
奇特的是,當(dāng)烈焰燒起,體內(nèi)那無處不在的痛楚竟不知不覺減輕了。
束在后方的小手不住扭動,她扭頭想要避開他。
“嗚……放開……我……”少女小聲嗚咽。
上一個夢里,她明明乖巧極了。
此時此刻,裴寂的理智幾近于無,掌控他身體的,只剩下模糊的本能。
他極為不滿,為什么這次要抗拒?
男人稍稍退開,用撐著門板的那只手握住少女精致的下頜,少女剛一得到解放,立馬憤怒地叫起來:“裴寂你非禮我!你這個瘸子膽敢……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