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分手后你還是得繼續(xù)養(yǎng)我們的崽崽。”林沅又補充了一句。
‘也要繼續(xù)養(yǎng)我’六個字徘徊在嘴邊,他猶豫了好一會兒,最后覺得好像有dian兒不要臉,沒有說chukou。
林沅j屋就脫了外套,shen上只穿了件白se的gao領ao衣,襯的他臉se白皙,又因為溫度gao,透著dian兒微粉。
唇ban抿的很緊,肩膀繃著,像一只jru防御狀態(tài)的貓。
如果他有尾巴的話,此刻一定是gaogao豎起的。
炎霆沒有因為突然的分手而震怒,也沒有絲毫責備之意,遮著柔ruan的ao衣輕輕撫摸著他圓鼓鼓的孕肚,放緩聲音很溫柔地問:“寶寶,分手是要一個理由的。你和我分手,緣由是什么?”
因為我不想和你訂婚啊。
林沅犯了訂婚前恐懼癥,他想要給崽崽完整的父ai,卻又覺得結婚兩個字,像一tou張開血盆大kou的巨響惡獸。
一旦結婚,他和炎霆的關系就會變。
會變成什么樣,林沅不敢想,也不愿去想。
說chu分手兩個字后,林沅就后悔了。
他已經習慣被炎霆抱著睡覺了,如果分手,那以后他就只能一個人孤零零睡一張床。
若是晚上打雷,也沒有捂住他的耳朵,哄他ru睡了。
炎霆蹲在地上沒有起shen,得仰著tou才能和坐在gao腳凳上的小孩兒對視,漆黑深邃的yan睛里透著柔和,yan神虔誠,靜靜等待著答案。
手指扣著凳zi邊緣,林沅的胳膊逐漸用了力,指尖被an的發(fā)白。他心神不寧地低tou看看自己腳上的拖鞋,又抬起煙yan尾偷偷打量炎霆,唇ban翕動著,聲音發(fā)顫,“我們可以不分手嗎?”
“可以。”炎霆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