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兔子模樣?那必然不可能是我派的人,我一般只會命長云去解決這樣的事,他從沒有什么兔子劍墜,我的暗衛(wèi)也沒有人掛這樣的劍墜,你若不信,我可以將他們都召來檢查。”
賀之盈怔住,若不是他命人下的手,那究竟是誰?她這些日子來都誤會他了嗎?
容惟又道:“會不會是容恂?你想,他設局陷害我不成,必然不可能留下你?!?/p>
她搖了搖頭,“下命令那人不是他,我識得他的聲音,當時就是因為我聽出來不是他,才認為是你?!?/p>
她這話令容惟心中五味雜陳,他默了半晌,試探著開口道:“總之,我會命人去查劍墜的事,掛這樣劍墜的人不多,想來還是比較容易查到的。”
賀之盈腦中一片空白,下意識地點頭。
她從未想過,她一直以來堅定的事在今夜被徹底推翻,此刻她心中也是一片翻江倒海。
可是若不是他們二人,其他人又有何理由要殺她?
莫不是皇后或是菡妃,或是皇帝下的命令?
賀之盈這頭心中百轉千回,容惟腦中卻不斷回蕩著她剛才的幾句話。
她前世是同容恂定的親?他們定親后,也會像她和他這般嗎?
幾乎只要這樣的念頭一冒出來,他心中便又酸又氣,沉悶的怒火幾乎難以抑制。
他忍不住開口,“你……為什么會和容恂定親?”
賀之盈一怔,方才她還以為他已經忽略了這件事,沒想到他還是提了起來。
她有些心虛,“當時他同我說想讓我做他的正妃,可能是因為我適合做棋子?但當時我沒想太多,就……”
容惟打斷道:“那你當時喜歡他?”
賀之盈神色確信地搖了下頭。
認識容惟后,她才知道何謂情意,她心中肯定,她是不喜歡容恂的。
她否認的動作一出,容惟面上的不悅立刻散了大半。
雖然這事無論如何,他都會有些介懷,一想到她曾是名義上的容恂的未婚妻,他心中便抓心撓肺的難受。
但她那般肯定地說不喜歡容恂,是不是代表著,她只喜歡他?
是了,“心眠”對她藥效那般強烈,她定然是很喜歡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