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讓我們也聽聽?!?/p>
眾人紛紛望向顧思言,起哄著想聽他在家是怎么“嚴管”周博彥的。
明明只是一句調(diào)侃玩笑的話,顧思言卻尷尬得不知道要怎么響應。
畢竟從來沒遇到過這樣的場合,也完全不懂要如何應對。
他緊張得漲紅了臉,只能求助般地看周博彥。
一雙靈動的眼睛shi漉漉的,看得人心生憐愛。
周博彥適時出來護短:“行了行了,你們都別為難他?!?/p>
眾人紛紛罵他重色輕友。
也不知是誰提了一句:“今天嘉銘過生日,讓嫂子給壽星敬杯酒,這總可以吧?”
當著壽星的面拒絕也不太禮貌,周博彥很爽快地點頭:“可以?!?/p>
顧思言拽住他的衣服,為難道:“我…我不會喝酒?!?/p>
周博彥皺了皺眉:“就喝一杯?!?/p>
“這么多朋友看著呢!乖~別讓我沒面子?!敝懿┹p聲安撫道,一邊往他身前倒了一杯酒。
見顧思言還是沒動作,臉色沉了幾分:“思言?”
就喝一杯酒而已,用得著在這樣的場合扭捏?
周博彥向來被人捧著慣了,他這樣的紈绔少爺耐心本來就沒多少。在他
是他
酒店這一層只有幾個貴賓包廂,客人不多,空曠冷清的洗手間里出奇寂靜。
面容冷峻的男人單手抱住直直撲進他懷里的人,眉微微擰著望了過去。
是他?
近距離接觸看到的正臉比那晚隱約間望見的一個側面更清晰,漂亮得像墜落入凡塵的皎潔明月。
只是此刻他的狀態(tài)并不算好。
臉色蒼白得猶如白紙,眼皮低垂,長長的睫毛隨著身體一顫一顫,抖動出輕微的弧度。
像是找不到著力點一般,大半個身體只能攀靠在葉昀身上。
看情況,像是突然復發(fā)了什么疾病。
感覺到懷里那人無力地往地面滑去,葉昀手上微微用力,又把人拉了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