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手,放開宋公子,敢傷害他一下,你必死無疑!”四周的保鏢都沒料到陳宇敢動手,事先毫無防備,大驚失色的呼喊道。
但陳宇手持碎玻璃,頂在了宋銘的脖頸動脈處,保鏢雖然人多,卻不敢亂動,傷了宋家少爺?shù)慕鹳F之軀,他們可承擔(dān)不起。
“陳宇,你別亂來,有事好商量,想要多少錢,你盡管提!”宋妍也嚇了一跳,急忙勸道,生怕陳宇做出傻事。
宋銘?zhàn)B尊處優(yōu)慣了,從來被人如此要挾過,臉色頓時發(fā)白。
“孤兒院的安置費(fèi),我要的天經(jīng)地義,立刻往歡樂屋孤兒院的賬戶上,捐助五百萬,這是宋銘應(yīng)該給的補(bǔ)償!”陳宇鏗鏘有力的喊道。
他原本沒打算訛詐宋銘,但這種自以為是的公子哥,實(shí)在可惡,哪怕魚死網(wǎng)破,他也要拿到安置費(fèi)。
而后,他伏在宋銘的耳邊,以只有他倆兩個能聽清的聲音,鄙視道:
“就你也配高人一等,真是惡心,別以為你跟你姑姑的那點(diǎn)破事,我不知道。一旦曝光,你猜全天下的人,會怎么看你們?”
“你……你怎么知道?”宋銘比被要挾了還震驚道。
“昨晚,你在你姑姑的住處,過的夜對吧!”陳宇神秘一笑,推開了宋銘。
他今晚見到宋銘后,已經(jīng)利用眼睛的異能,把宋銘的信息看了個一清二楚。
做讓他驚訝的是,宋銘的母親去世的早,患有戀母癖,對年紀(jì)大的女人情有獨(dú)鐘,并且跟姑姑搞在了一起,這可是家族丑聞。
這年頭,人們最喜歡看的就是八卦,一旦曝光,影響力比宋家夜店賣毒還轟動。
到時候宋家的名譽(yù)嚴(yán)重?fù)p失,宋銘也肯定會被剝奪在家族的一切事務(wù)權(quán)利,失去將來繼承宋家的資格。
宋銘不知道陳宇怎么聽說的,但陳宇既然能說出他昨晚在姑姑的住處過夜,顯然了解的很詳細(xì),說不定這幾天一直跟蹤他,手里還有照片什么的。
幾個保鏢一擁而上,擒住了陳宇,但陳宇沒有絲毫的反抗,戲謔的看著宋銘,有恃無恐。
“住手,放開他!”宋銘不清楚陳宇到底有什么后手,讓他頗為忌憚,他可不敢用將來繼承百億家產(chǎn)的前途開玩笑。
但事情又不能當(dāng)眾明說,他惡狠狠的咬牙道:“給孤兒院轉(zhuǎn)賬五百萬,陳宇,管好你的嘴巴,否則我讓你和孤兒院都不復(fù)存在?!?/p>
這個不要命的小子,敢拿玻璃威脅他,讓他覺得陳宇什么事情都做得出來。
宋銘惡毒的瞪了陳宇一眼,可眼下又不能拿陳宇怎么樣,憋著滿肚子怒火,拂袖而去。
今晚的事情,對他來說簡直是莫大的恥辱,令他難以接受,臉色鐵青。
出門后,宋銘暴怒的吩咐親信保鏢,去徹查陳宇,明天他要知道陳宇的一切相信資料。
宋妍看到堂哥吃癟,嘴角露出譏笑,又擔(dān)心的提醒陳宇道:“你很勇敢,很有骨氣,但我勸你最好收斂一點(diǎn),別再招惹我堂哥,他的心xiong狹隘,很可能會報復(fù)你。”
“多謝宋大小姐,我可不是魯莽之人,敢這么做,就不怕他報復(fù)?!标愑顭o所謂的一笑,單憑他掌握的宋銘的丑惡,就能令宋銘投鼠忌器,不敢輕舉妄動。
宋妍輕嘆一聲,再次叮囑道:“總之你要小心,我也會盡量勸解堂哥。依你的要求,我派人取賬本的時候,把馮玉春帶過來。他是個傻子,讓他來做什么?”
她不太明白,一個精神不太正常的人,為什么陳宇特別強(qiáng)調(diào)要帶過來?
陳宇含糊的回答道:“我本打算讓傻春來夜店見見世面,但現(xiàn)在得罪了你堂哥,我得帶著他走了?!?/p>
宋妍敏感意識到陳宇沒說實(shí)話,一個渾身臟兮兮的傻子,哪家夜店都不讓進(jìn)。她見陳宇不想說,也沒有繼續(xù)追問。
走出夜總會,陳宇找到蹲在地上玩手指的馮玉春,拒絕了宋妍派車相送,又看著宋妍上車離去。
他拍了拍馮玉春的肩膀,掏出兩根棒棒糖,笑道:“大春,跟我走,去給你姐報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