項籍一愣,他看著那人問道:“老丈,后日開始,鄉(xiāng)也要開始查了么?”
“是每次途徑,都要查驗么?”
老人搖了搖頭:“不是。”
“我聽鄉(xiāng)老說,不是途徑要核驗,而是每次購買一些必須的用品,都要核驗?!?/p>
“好像每次途徑都要核驗,是得兩個月之后吧?”
項籍聽了這話后,微微點頭,臉上帶著感激的神色:“多謝這位老丈?!?/p>
老丈笑著搖頭,目送幾人離去。
項籍一路上臉色都是陰沉的,就像是能夠下雨一樣。
一旁的人忍不住的問道:“籍哥,現(xiàn)在該怎么辦?”
“咱們就這樣下去么?”
“三天之后,咱們連買鹽巴都是買不到了,人能不吃鹽巴么?”
“就算咱們能堅持,孩子們呢?”
他的臉上帶著憤懣的情感。
“再者說了,那老丈也說了,兩個月后,連途徑鄉(xiāng)都要查驗路引了?!?/p>
“咱們沒有辦法弄到新的路引,這可怎么辦?”
項籍低著頭,不斷地往前走。
他當(dāng)然知道這樣子的后果。
一沒有辦法偽造路引,他們的一切都要被切斷了。
現(xiàn)在還只是到了鄉(xiāng)這個級別,等到日后誰知道會不會到村呢?
若是整個村都是開始要核驗
他們便是徹底的沒有活路了。
項籍閉了閉眼睛,手緊緊地握著拳頭,眼睛中帶著些無可奈何的憤怒。
“唉?!?/p>
他長嘆一口氣,眼睛中似乎有一團火在燃燒:“我去找叔父!”
“不能繼續(xù)拖延下去了,若是繼續(xù)拖延下去,便真的徹底沒有活路了!”
說著,項籍又加快了步伐。
身后的幾個人對視一眼,也都是跟上了項籍的腳步。
河?xùn)|郡
孟秋放下手中的筆,一旁站著一個從小侍奉他的書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