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或許在遠方,但一定會存在。
羅馬帶著眾多子民遷徙的時候,跟隨著一起遷移的還有當時的希臘。
瞻西王國的實力太過于強大,哪怕如今他們暫時沒有進攻希臘,希臘也同樣是開始害怕了,不僅僅是害怕,他們還在擔憂。
如今瞻西王國成為了整個西方最強大的國家,可這樣子的國家到底該如何才能夠限制呢?
誰又能夠限制呢?
幾年的光陰中,最強大的羅馬失敗了,最后甚至是倒在了血泊中,只是如今又從血泊中孕養(yǎng)出來了些許的殘余,號稱為羅馬罷了。
當年的所謂無可匹敵的馬奇諾方針被匈奴、也就是瞻西王國的狼騎給撕成了粉碎,地上尸骨一片,滿地都是鮮血的腥味。
希臘也好、斯巴達也好、還是敗走的羅馬也好,他們最擔心的其實并不是瞻西國,而是那遠在東方的大秦。
這樣子強大的瞻西國,僅僅是被大秦冊封的一個王國,當初像是喪家之犬一樣被大秦趕走,如今重新建立起來國家后,連原本的國家名字都不敢重新啟用,只敢用那個帝國冊封的國號。
那個大秦到底是多么的強大,才能夠做到這樣子令人畏懼?
千里之外,萬里之遙都能夠讓一個打的他們落花流水而逃的國家也如此恐懼?
這是一個問題。
但所有的人心中都開始有了一個念頭,那便是不要招惹大秦!大秦的實力實在是太過于強大了!
這樣子的強大是無可匹敵的,是令人畏懼的!或者說連畏懼都不曾有了,只是深深地不敢接近,不敢靠近,不敢妄想。
這便是大秦。
商國
帝侖神色中帶著些莫名,他看向站在一邊的徐福:“徐使令,您要回去了么?”
徐福站在海邊,望著遠處滾滾而翻涌的浪潮,眼睛中帶著些許唏噓的神色,他的身影靜靜地,一動不動,像是一塊頑石一樣。
他回過頭,看向帝侖。
“是的,商王陛下。”
“我要回去了?!?/p>
徐福的聲音中帶著感慨:“我一生行事坦蕩,在大海上航行多年,大多數(shù)的時間都不曾在我的故鄉(xiāng)。”
“少時家貧,吃不起飯,甚至是淪為乞者,后來跟著一個游方的術(shù)士學了些許的騙術(shù),憑借著一腔孤勇便是上了咸陽城?!?/p>
“后來,在咸陽城中,我遇到了少府。”
“少府看我可憐,雖然揭穿了我的騙術(shù),但不曾讓陛下要了我的性命,聽聞我喜歡游歷、且去過很多地方,所以推舉我成為使令?!?/p>
“我先后發(fā)現(xiàn)了南方百越之地的三熟稻谷、又是發(fā)現(xiàn)了東方的扶桑島嶼,看到了那大日落下的扶桑樹,也就是現(xiàn)在的秦奴島。”
“后來,我跨越了重洋,在海上找到了殷商大陸,成為了世界上第一個發(fā)現(xiàn)殷商大陸的人?!?/p>
“讓這一段失落的歷史,重新回到了大眾的眼前?!?/p>
“我這一生,有罪孽,有功勞?!?/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