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閱讀需知**
ooc預警。人物性格不完全符合現(xiàn)實,代入臉就好了。
本來是按照原型編寫的,結(jié)果寫著寫著完全融入到這個時代背景下,又不想半途而廢想著還是發(fā)吧,代臉看看就行。
—————————————————————————
風穿過窄巷時帶著股潮shi的土味,吹得門楣上的木牌吱呀作響。
or蹲在杏樹下練冰遁,凝結(jié)出的冰珠滾落在青石板上,撞碎在石縫的青苔里,像這個家族的處境——比上不足,比下有余,卻因那點稀有的冰遁血脈,被無形的線牽扯著,懸在不上不下的地方。
木葉村西角一小片區(qū)域居住都是擱納帕姓氏的人,而or家所在的院落藏在這一帶區(qū)域的窄巷深處,雖遠不及宇智波族地的恢弘,也比尋常民宅寬出兩間屋的距離。
院墻年頭久了,墻根爬滿青苔,只有院門上掛著的冰紋木牌,還能看出點與尋常人家不同的體面。
院子里的老槐樹歪歪扭扭,枝椏快探到隔壁的屋頂,樹下的石碾子磨得發(fā)亮,是母親生前用來碾藥草的。
or蹲在地上,用指尖戳著自己剛凝結(jié)出的冰珠——十二歲的冰遁還不穩(wěn),冰珠在她掌心滾了兩圈,就化出半灘水,涼得她指尖發(fā)麻。
這是她第五次發(fā)現(xiàn)“不對勁”了。
上個月在浴室,鏡子里突然晃過一道黑影,被她一花灑熱水潑過去,只聽見“哎喲”一聲悶響,再回頭時,窗外只有晃動的樹枝;二周前在倉庫練術(shù),總覺得背后有視線,她故意打翻火盆,火星濺到暗處時,傳來布料燒焦的味道,第二天就聽說“巡邏的護衛(wèi)”手被燙傷了。
父親說是她太敏感,可or知道,那些躲在暗處的眼睛,和家里的護衛(wèi)不一樣。他們像蟑螂,晝伏夜出,盯著她的一舉一動,讓她渾身發(fā)毛。
“or?!?/p>
父親的聲音突然從身后傳來,帶著慣有的冷硬。or猛地回頭,看見父親站在訓練場邊緣,身邊跟著個陌生的少女。
少女比她高半個頭,穿著灰撲撲的訓練服,袖口磨得發(fā)毛,卷到肘部的動作透著股利落。烏黑的發(fā)絲在腦后束成緊實的馬尾,用根磨得發(fā)白的暗藍色布帶系著,發(fā)尾垂到腰側(cè),隨著動作輕輕掃過訓練服的褶皺,竟有種說不出的利落感。陽光落在她額角,or才發(fā)現(xiàn)那里還有道淺疤,幾乎和膚色融為一體,想來是舊傷。
“這是lg?!备赣H的目光掃過or,“以后她跟著你?!?/p>
or的眉頭瞬間擰成了結(jié)——又是這樣。那些躲在暗處的“眼睛”還不夠,現(xiàn)在要直接塞到明面上了?
她打量著少女,對方的馬尾隨著轉(zhuǎn)頭的動作輕晃,幾縷碎發(fā)從鬢角垂下來,貼在冷白的皮膚上,反倒襯得那雙眼更靜了,像藏在樹蔭里的潭水。
“跟著我?”or站起身,故意挺了挺脊背,十二歲的身量在少女面前像株沒長開的草,金色的發(fā)絲隨著動作滑到眼前,“她能干什么?幫我拎包嗎?”
少女沒說話,只是垂著手,視線落在or腳邊融化的冰水灘上,像在研究什么。她的右手始終貼著腰側(cè),那里別著的刀柄用布纏了又纏的,刀柄的位置被磨得發(fā)亮。馬尾辮垂在一側(cè),露出的脖頸線條很利落,像被精心打磨過的刀刃。
父親的聲音沉了沉,“別像前幾個那樣,總?cè)锹闊??!?/p>
前幾個?or心里冷笑。那些被她用冰碴子塞衣領(lǐng)、用癢癢粉撒護額的“麻煩”,明明是自己扛不住。
她瞥了眼少女胳膊上的疤——小臂外側(cè)有三道平行的淺痕,新肉的顏色比周圍皮膚淺,看著有點嚇人。再看那束烏黑的馬尾,和自己家族標志性的金發(fā)截然不同,像團沉在水底的墨。
父親走后,訓練場只剩她們倆。風卷著落葉滾過腳邊,少女還是那副一動不動的樣子,馬尾辮垂在身后,像株扎在土里的黑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