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嶼闊最終還是被胡越拉過來喝酒了。
院中七零八落的酒瓶堆疊,
幾人喝得半醉,四處搜尋著話題侃大山。
付嶼闊沒接胡越遞來的酒罐,而是拆了瓶直飲水喝了兩口,回絕道:“我睡前不喝酒?!?/p>
胡越說他沒意思,
“你又不是和鄭回源他們一樣,
晚上有‘正事兒’要干,
怕啥呀!”
說著,不容拒絕地拿出杯子,
給他單獨倒了一杯。
漫溢的泡沫伴隨著小麥香氣彌漫,
其他兩人捂著肚子直擺手,說自己不行了,
一點兒都喝不下了。
說完齊齊起身,說要去解決一下三急。
而鄭回源是他們?nèi)豪锍隽嗣赝娴瞄_,胡越是只戀不愛,這廝是只“愛”不戀。
還是動詞的“愛”。
付嶼闊看眼胡越臉上那男生間玩笑時再正常不過的低俗笑意,
第一次覺得很不順眼。
仰頭喝一口水。
心中微惱且不可思議,洛姨是擱哪兒給黎聽找的這么個“未婚夫”。
這貨哪點符合黎叔叔當初給黎聽找對象的——“根正苗紅、溫雅沉穩(wěn)”的標準了?
想到這兒,他短促地嗤笑了聲。
胡越聞聲看過來,
“你笑啥呢?”
付嶼闊放下水瓶,瞥他一眼,“沒什么,就覺得今天看你格外不順眼。”
胡越愣了一秒,大喊冤枉,“我今天還沒和你碰上幾面呢,就不順眼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