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喝些凡酒不就行了,既有酒味,又不會醉?!?/p>
秦寄歡很是直白的露出嫌棄的神色,
“那等凡俗之物,飲來實在委屈了我的舌頭,還是靈酒的滋味最是撫慰人心,”
“阿靜,我保證不會喝醉的,”
“而且,不是有你在我身邊嘛,不會誤事的?!?/p>
周靜安無奈一嘆,實在拗不過秦寄歡,只得將那杯茶水倒入了白玉酒杯中,再次遞還給了秦寄歡。
秦寄歡雙眼一彎,笑意浮上面龐:
“還是阿靜你好啊,什么都依著我?!?/p>
周靜安一撩衣袍,尋了個椅子坐下,搖著頭說道:
“不依著你又能如何?寄歡你又不愿意依著我?!?/p>
聽得周靜安改變稱謂,秦寄歡先是一喜,隨后又是一愣,趕忙問道:
“阿靜何出此言???”
“因為你的輔佐,我才有了些許與大姐、三弟抗衡的資本,”
“我向來都重視你的計策,對你言聽計從的,”
“如何不愿意依著你了?”
周靜安平靜的看著秦寄歡的眼睛,淡然開口道:
“哦?那寄歡為何要策劃剛才那一出”
“你別告訴我那個寧府的管家突然行此拙劣的瞞報行徑,與你無關(guān)?”
聽得此言,秦寄歡飲茶的動作停滯了,
他尷尬一笑,搬了把椅子坐在周靜安身前說道:
“呵呵,我這不是想看看那林天和寧青川之間誰更強嘛,”
“之前齊梟那家伙還真是沒用,連林天的底都沒摸到,太讓我失望了?!?/p>
“但今天在城防司時,我一看到那個江陵蕓的資料,就覺得此事有搞頭,”
“何況寧青川這個護弟狂魔,只要一涉及到他弟弟,就很容易上頭,”
“說真的,”
“今天要不是阿靜你橫叉一杠,”
“沒準(zhǔn)兒,我還真能再看一場好戲呢。”
周靜安眉頭一挑,不著痕跡的把身子往后挪了挪,離秦寄歡的面龐遠(yuǎn)了一點,
隨后用一種略帶幽怨的語氣說道:
“這么說是怪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