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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hu斯同的同,而是梧桐的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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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u斯同問我玩這個游戲多久了,我說兩三年吧。他說,你猜猜看我玩了多久。
這個游戲從公測到現(xiàn)在不過四年多,我想,應(yīng)該不會比這更久了。我說:四年。
紅衣dao長收了傘,漫步在雨中。手背在后tou,對我說:六年了,從nei測算起。
我的額tou突突地發(fā)緊。
我ru坑的晚,開始玩的時候這個游戲已經(jīng)很火了。在那天之前,我還沒聽說過這個游戲nei測了這么久。hu斯同接著說,“那你再猜猜看,我在給誰上墳。”
我回答他說,“以前的好友?”但我隱約覺得這不是正確答案。
我想他看到這個回答一定笑了。
他說:“我在給自己上墳?!?/p>
在天香樓門前我都沒哭,看到hu斯同這么說,我的鼻zi卻開始發(fā)酸。
“自己給自己上墳,你說老zidiao不diao。”
diao你媽。
我一dian也不喜huan看到這樣的hu斯同。
hu斯同沒有繼續(xù)這個話題,也沒有說他為什么棄號重練。他反過tou來問我:你還玩不玩這個游戲了?
“我為什么不玩?”
“那你為什么來骨嶺?”
我大可以說我是好奇來看看。但我說不chukou。因?yàn)閔u斯同說對了,我確實(shí)不想玩了。
“不想玩就不要玩了?!県u斯同說?!昂芸嗟摹!?/p>
什么很苦,勉qiang自己玩游戲,很苦?
這時我想起hu斯同墳tou旁邊的那塊碑。江州hu司a,柳遇桐。hu思桐。我把hu斯同的名字念了一遍,不是思念的思,是斯人已逝的斯。不是梧桐的桐,是同生共死的同。就在那個瞬間,有個想法戳中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