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沒有再玩天光,不是因為改版后的天光很丑。
而是,他不再想當(dāng)一個傻里傻氣,被人利用的天光。他想成為dao長。和那個人一樣的dao長。
江易周注冊了新的賬號。一個叫zuo“江懷柳”的紅aodao長。江易周的江,柳秒的柳。他的姓氏這次排在了那人前面,江柳劍也耍得很好看,只是那人都看不見了。
為什么要對我這么好?那個玩天光的男生問他。
江易周覺得真正的答案他自己是知dao的,但有dian說不chukou。
那是另一種移qg。
“如果再玩,不想玩dao長了。”柳秒一邊低tou默寫化學(xué)方程式,一邊回答他。他們依舊分享著同一副耳機,里面放著一位臺灣音樂人的歌。
江易周撐著腮幫zi懶洋洋地問他,“那你想玩什么?”
“玩天光?!?/p>
江易周失笑,“你想玩小爺???”
柳秒聞言,才知dao自己說的話有兩層han義。也笑了起來,louchu半顆虎牙?!吧窠?jīng)病。”并沒有半分罵人的意思。接著他補充dao,“想玩女天光,覺得比較可ai。”
江易周彈了一xia他的腦門?!叭搜?。”他說。
“真的。”柳秒an了一xia圓珠筆,在紙上劃拉了幾筆,沒shui了。他又從筆袋里拿chu另一支同款的筆,伏xiatou寫字。
耳機被他扯得掉到了地板上,江易周彎腰去撿。發(fā)現(xiàn)柳秒的鞋zi總是那么gan1凈,但也總是只穿這么一雙。他沒有多zuo停留,很快就趴在桌上問柳秒?!澳呛冒?,你想玩什么樣的天光?”
柳秒潦草地在草稿紙上描了幾筆。一個少女,麻花辮,臉上梨渦浮現(xiàn)。裙zi很簡單,也沒涂什么顏se。
江易周一直覺得,如果柳秒去當(dāng)畫家,一定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