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休道:“什么問題?”
“你是不是將上官丹鳳帶走了?”花滿樓道。
青年說話還算客氣,沒有用“擄走”這樣的詞。
“這個名字,我連聽也沒聽過。”霍休抬起眼來,看著花滿樓。
竹枝枝道:“那上官飛燕呢?”
“也沒有聽過?!被粜輷u頭道。
他放下手中的酒杯,給紅泥小火爐添了一點炭火。
炭火星子飛濺起來,將那一張臉照耀出幾分紅光。
竹枝枝知道,對方在說謊。
上官飛燕所做的所有事情,都是這人在推動。
他躲在背后,就等著上官飛燕做完這些事情之后,將對方也殺了。
這么一來,所有的財富,就全是他一個人的了。
霍休雖然沒有親手拿刀,可滿身血污最重的人,卻是他。
少女都知道。
可她卻沒辦法直接說出來。
——她無法解釋自己是怎么知道這一切的。
峨嵋三英四秀的死狀,又在她眼前閃現(xiàn)。
他們痛苦扭曲的臉,在少女腦海里循環(huán)播放。
竹枝枝無法抑制地紅了眼。
——這人怎么這樣!
——好氣!
少女氣得呼吸都亂了。
“你、撒、謊?!敝裰χσ蛔忠活D道。
——她不管了。
——愛咋樣咋樣吧!
——她快要氣死了!
“小姑娘憑什么說我在撒謊?”霍休還是不慌不忙地溫酒。
似乎沒什么事情,可以打斷他溫酒的節(jié)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