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鬧的是過了些,但師父拿師妹當(dāng)女兒養(yǎng)的,子慕對于這次打架還是挺有心里準(zhǔn)備的?!?/p>
“療傷還是師父動的手?!?/p>
丹恒對于淵月精神狀態(tài)的擔(dān)心變成了對于他們那一個群體的擔(dān)心——這一群看上去挺正經(jīng)實際上都有點瘋的狀態(tài)是怎么回事?他們這一群人是怎么湊一起的還沒有出什么問題的?
丹恒久違的感受到了頭疼:同星沉迷垃圾桶一般的頭疼,不理解,不支持。
我非我,我是我
淵月一來就和景元道,“景元,你要賠錢。祈龍臺是持明祭祀的,不是用來打架的,顯龍大雩殿是持明舊地,不是用來給你們聚會的?!?/p>
“抱歉?!本霸狼傅?。
“丹楓很肆意妄為?!睖Y月這樣對景元道,“空晏的錯,他把他教的太肆意了些,卻忘記告訴他,有的時候龍師的話也要聽一點,龍尊之間也要交流一點?!?/p>
景元靜靜的聽著,他還比較想要知道淵月對于丹楓的評價。
“持明一族的龍師很排外,也很自恃清高,但丹楓干的事情,即使我不是當(dāng)事人,我也一定要說出來?!?/p>
“混蛋!一筆爛賬!老子繼任龍尊了那群廢物龍師還沒有想好怎么修鱗淵境在飲月之亂中損失的建筑!工作拖個幾百年留個后人很好玩是吧???”
“天知道我看見那堆公務(wù)的感覺——整整八百多年的公務(wù)沒有龍尊龍師就真的處理都不處理一下哈?”
“景元!你也來給我添加工作量!你知道我現(xiàn)在還要算那些陣法嘛?!持明卵出現(xiàn)問題萬一碎了你給我解決龍師的嘮叨和我族人多出一個的問題嗎?!”
淵月劈哩叭啦的說,“方壺冱淵君已經(jīng)要被龍師嘮叨死了,每天都在哭自己族里面損失的持明!我這邊的龍師還在排隊蛻生,損失一個都是永久的損失啊景元!”
“所以——讓我捅彥卿一劍,把他弄壞的地板錢給了。”
景元斷言拒絕:“給錢可以,捅人不行?!?/p>
“祭司不處理持明內(nèi)政的!”淵月忍無可忍,“祭司長更是除了帶龍尊以外就沒有什么重要工作!仙舟粗口!而且彥卿差點傷了持明幼崽!”
“彥卿也是一個幼崽!”景元力爭道。
淵月轉(zhuǎn)過身子不去看景元,“你不能因為丹楓的事情把鱗淵境當(dāng)成解決麻煩最好的地方!”
“飲月?!本霸绱藛舅瑴Y月不情不愿的轉(zhuǎn)頭看了景元,“你和丹楓,不一樣。”
“因為我本來就不應(yīng)該去當(dāng)飲月君。”淵月勾起一抹笑容,“飲月君這職責(zé),龍尊這職責(zé),卻是除了我,持明再也找不出來最合適的了?!?/p>
“但既然承擔(dān)飲月之職,便要承擔(dān)飲月之責(zé)。”淵月話說的很輕巧,“至于其他的……將軍,對于龍師的事情,我和丹楓,并無什么不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