嘈雜的人聲。
延霞皺了皺眉。家中一些老人明里暗里的表示自己的擔憂,生怕她一不小心就噶在戰(zhàn)場上。
她醒了過來。
走出去,才發(fā)現(xiàn)這是神策府。
已經(jīng)有一位年輕的少年正在揮劍。
延霞沒有驚動他,而是看起了他的一招一式。
思緒飄向遠方。
看著自己同年紀的景元都已經(jīng)有了弟子,淵月這個家伙也收了兩個弟子,還有一群學子。
恍然間,才發(fā)現(xiàn),距離自見到師兄已經(jīng)過去很久很久了。
師父不虧是最長壽的將軍。
在鏡流都墜入魔陰的時候,師父還好好的。
自己也不在年輕了。
是否需要,收一個弟子,是否需要考慮,等到自己許多年之后,那些家中的事情要怎么安排。
現(xiàn)在啊……
自己也快到了,退休的年紀了。
“景元。”延霞看向景元,“你從哪里找來的徒弟?”
景元得意洋洋,“你和淵月還真的是問的一樣。我養(yǎng)的小孩很可以吧?”
“很乖巧?!毖酉键c頭評價,“只是景元,你還記得你養(yǎng)東西的結果嗎?”
景元想起了神策府門口的獅子。
“他缺少的只是年紀?!毖酉家娺^淵月的劍,也見過景元的,還有鏡流的。
“比起用劍的心思,我的確沒有彥卿誠懇。”景元并不避諱,“就像你鍛造的心思沒有他一般的誠懇?!?/p>
“的確?!毖酉嫉?,“我自己都不清楚自己需要交給自己的弟子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