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第2頁）

見他這副模樣，克拉克覺得好笑的同時又有些悲哀。

祖國人表面看上去狂妄又不可一世。但事實卻是，他連為自己而活的勇氣都沒有，永遠只能處在虛偽的面具之下。

主持人聽到風暴這么說，更加來了興趣。而在錄制現(xiàn)場的觀眾也開始起哄讓蝙蝠俠摘下頭套。

“真的不愿意給我們看看嗎，蝙蝠俠？”

“好吧，好吧……”布魯斯作出一副很為難的樣子，他用余光看到鏡頭外站著的艾什莉，已經(jīng)緊張得坐立難安——她不知道這算不算是一起播出事故。

有了收視率，卻發(fā)生了她最擔心的事。

埃德加會開除她嗎？艾什莉心煩意亂地想。她不知道為什么，明明已經(jīng)做好了充分的準備，蝙蝠俠也配合她，甚至重新戴起了頭套。但該死的主持人為什么偏偏會對這個好奇？這巧合得甚至像刻意安排一樣。

在萬眾矚目之下，布魯斯摘下了自己的頭套，用力甩了甩頭，將軟塌的黑發(fā)重新甩得蓬松起來，而后又將凌亂的碎發(fā)全部捋到腦后，對著鏡頭靦腆地笑了笑。

克拉克見狀，伸手主動接過了蝙蝠頭套，布魯斯雙手空出來之后，又整了整自己的頭發(fā)，才看向主持人，說：“好吧，這不是個秘密?！?/p>

主持人的表情與麥德林第一次見到布魯斯時一模一樣，他驚訝得連嘴都合不攏了，抱著腦袋驚呼道：“噢噢噢，我明白了，我明白了！你不讓大家看到你的臉，肯定是為了不引起騷擾對嗎？”

布魯斯跟克拉克對視了一眼，他似乎有些不好意思，低著頭說：“我更希望大家多關注我的能力，而不是樣貌，這才是我選擇把臉遮住的原因?！?/p>

“對，你說得對！”主持人連連點頭，他看向現(xiàn)場的觀眾，大聲問道，“蝙蝠俠說什么都對，是嗎？”

“對！”觀眾們整齊劃一地回答了他。

“看吧?！敝鞒秩斯首鳠o奈地攤了攤手。

導播適時地加入了觀眾哄笑的背景音。

這段插曲沒有影響到后續(xù)的訪談流程，風暴針對反kongbuzhuyi的發(fā)言堪稱精彩，她的視野、她所站的高度，甚至能與白宮的演講稿相媲美，遠超沃特的公關水平。

而她如此具有煽動性的講話，則讓布魯斯不可避免地想起了另一個掀起了腥風血雨的德國人。

但當天下午社交平臺的熱議趨勢卻是不是她，而是蝙蝠俠。

僅僅一個訪談，超人和蝙蝠俠的人氣便超過了星光，直逼排名第二的祖國人。

這本應是呼吁反kongbuzhuyi的主題，也是風暴的個人秀。但在這個娛樂至死的世界里，人們更加關心蝙蝠俠的長相，好奇他與超人的關系——他和超人對視的截圖已經(jīng)在社交平臺刷了屏，還有超人接過蝙蝠頭套的動作，仿佛他已經(jīng)做過無數(shù)次那樣。

沃特沒有公開他們的關系，于是引起了人們鋪天蓋地的猜想與熱議。這在布魯斯的意料之中，緋聞纏身的他，很清楚在半遮半掩的狀況下，才是最能引起人們興趣和好奇心的。

但沃特不知道，埃德加的傲慢遮蔽了他的雙眼。

所以這一盤棋局，布魯斯將死了他的王。

20|chap20

超人和蝙蝠俠上了趨勢第一的消息，其實最開心的不是他們本人，而是麥德林。

布魯斯和克拉克被她喊到辦公室后，拿到了一份新的工作日程——由麥德林親自操刀寫的方案。

“在沃特，沒有人比我更懂如何將一個新人捧火，包括斯坦?！丙湹铝终f，“他一定沒想到會是這個結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