鮮血四濺!
脫離了人的控制,剩下幾個還沒被殺的侍從發(fā)了瘋似的拼命連滾帶爬逃出室內,一邊跑一邊尖叫。
時玄蘭一怔,轉眼室內已經只剩下他們二人。
風無法吹散血腥味,人頭滾落至時玄蘭腳邊,他低頭將人頭踢開,倏得笑出聲:“你sharen,可比這兩個快得多了,但你救得了他們一時……救得了一世嗎??”
又有三個人從外面跳了進來,每人都提著一個人頭——正是剛剛逃出去的那三個侍從?。?/p>
秋月白睜大了眼,沒想到他還留了一手。
刀尖在滴血,時玄蘭的聲音傳來:“你什么都不說,但我有的是手段。”
“你非要逼我不再憐惜你……”
“那就回去罷,”他冷笑:“阿月?!?/p>
麻木的木偶人
轉眼間,已經到了又一個三天。
溫然想去找秋月白要解藥,卻被告知人已經不見了。
不僅人不見了,屋子里還一個人都沒有了。
然而距離溫然毒發(fā)已經沒有多久了,他震驚之下直接去找時玄蘭,結果時玄蘭也走了。
他問:“你們樓主去哪里了?我要找他!”
手下回答:“當然是和我們公子一起回去了。”
溫然:“回去?回哪里去??”
“當然是谷中?!笔窒抡f,說完之后又反應過來溫然可能不知道:“不如我去替您傳話,若樓主見您,我就好將您帶過去?!?/p>
這一下幾乎要將人急得嗷嗷叫,但事已至此,他要么去找秋月白,要么去找陸緋衣,陸緋衣顯然是不好找的,雖然不知道時玄蘭現在到底在搞什么鬼,但秋月白他好歹還知道在哪,于是溫然也只能等那人快點去問。
好在那人問得很快,沒兩個時辰就回來了:“樓主說,讓我?guī)氵^去。”
溫然已經等不住了,連忙讓他快點帶自己走。
他已經不關心這父子倆到底要鬧什么幺蛾子了,現在最重要的就是他自己的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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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將入冬,天氣陰晴不定,但不那么下雨了,山谷中格外潮shi寒冷,室內的燈明顯也點得更多了。
這還是溫然第一次來這里,路上到處可以看見面無表情的孩童,拿著武器在習武,就算是見到生人也無動于衷。
他搓了搓胳膊,一半是因為有些冷,一半是因為感覺有些滲人。
和木偶似的。
那下屬將他帶到時玄蘭現在在的地方,又等了一會兒,等到溫然直跺腳,里面的人才陸陸續(xù)續(xù)走了出來,這時候里面有人出來說:“進去罷,溫公子?!?/p>
溫然急不可耐的進去了。
他一進去就喊:“時玄蘭!明月夜呢?被你藏到哪里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