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陸緋衣繼續(xù)盯著他,一直盯著。
即使看不見,秋月白也感覺到了有人在看著自己,他微微皺眉:“你要干什么?”
“你沒有受其他傷罷?”陸大魔頭問。
“沒有?!?/p>
“那真是太好了?!标懘竽ь^頓了頓,突然又問:“你……我可以親你嗎?”
秋月白:“?”
“可以嗎?”陸緋衣又問。
秋月白已經可以想象到他那一副故作無辜的表情,他微微睜大著看不見的眼睛,驚嘆于這人的無恥與大膽——他怎么好意思就這樣突然發(fā)問?
難道是覺得自己瞎了就可以為所欲為嗎?
“不可以?!庇谑撬淠恼f。
陸緋衣略微失落的說:“好罷?!?/p>
然而雖然被拒絕了,他的目光卻并沒有移開,秋月白的暫時失明似乎刺激到了陸緋衣的某個點,他的目光十分大膽直接的落在面前人的人臉上,貪婪得像是狼在盯著自己的獵物。
這一切,都是秋月白無法感知到的,就因為如此,他才能夠這樣這樣直白。
兩個人靜靜地待著,很快就到了傍晚。
陸緋衣要出門找儲亦塵了。
秋月白坐在那里,安安靜靜的,如同在等待他捕獵回來的小動物。
“等我。”即使秋月白看不見,他還是揮了揮手,笑瞇瞇的說。
秋月白點點頭。
很快陸緋衣就找到了昨天晚上去的那個地方,此時不如昨天已經宵禁,街上還有來來往往的人。
他壓低了斗笠的邊沿,從容的向那條巷子靠近。
然而走到巷子入口處時卻沒看見人。
這時候身后傳來細密的腳步聲。
陸緋衣心下立馬就知道了不對,但此時往后走已經行不通,只能繼續(xù)快步向前。
后面的人追上來了,他們知道已經被發(fā)現(xiàn),于是干脆不再隱瞞。
再往前走,出去的路也被人堵上,陸緋衣抬手揮袖,繞指柔橫掃出去將人打倒,他跑出巷子,在四周繞了三番,躲在了一個黑暗的無人發(fā)現(xiàn)的角落。
只是剛剛躲了沒一會兒便被人找到了,那些人氣勢洶洶的趕過來:“人在這里!”
陸緋衣壓著頭上帶著的斗笠快速的從這里跳了出去,連著找了好幾個地方躲都被人發(fā)現(xiàn)了,他心中暗罵該死的儲亦塵,一邊四處躲藏一邊在四周找尋。
忽然他注意到了不遠處有一座四五層高的高樓,從下往上看不清什么,但是從上往下看就說不準了。
繞指柔從袖子里飛出,纏繞在柱子上面,他的手一拉,整個人便如飛矢一般飛了出去,三下兩下爬到了二樓之上,人順著樓梯迅速往上走,終于在最高處找到了一個正在往下看的藍衣人。
“儲亦塵?!?/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