冒牌貨白毛汗都冒出來了,嘴還是比鴨子嘴硬:“陸狗,你就算殺得了我,你也沒有好下場!”
“嘖,都說了不殺你,就你話多?!?/p>
陸緋衣“哼”了一聲,從冒牌貨身上翻出一把小匕首,有些幼稚的如同小孩子一樣,在做事之前進(jìn)行一次宣告:“我要把你舌頭割了?!?/p>
“你啊啊啊啊——!!”
他說做就做,并且做的很快,匕首一劃,那冒牌貨發(fā)出一聲尖銳的尖叫,疼得滿地打滾。
“好快的匕首,好用?!?/p>
陸緋衣笑吟吟的道,“看你還能罵我嗎?”
一場交易
不得不說,陸緋衣被人叫大魔頭還是有點(diǎn)原因的。
冒牌貨已經(jīng)不能再回答他了,自然也就不能罵人。
他只能在地上扭曲的打滾,疼得連叫都叫不出來。
“沒用的東西。”陸緋衣踢了他一腳,嗤笑一聲,“你要?dú)⑽?,我卻只讓你變成一個(gè)啞巴,如此還是我慈悲心腸了,你該感謝我才是?!?/p>
那人仇恨的看著他,仿佛面前的人是他殺父殺母的仇人,恨不得將他千刀萬剮。
“嘖嘖嘖,這么看著我做什么?!?/p>
陸緋衣伸了個(gè)懶腰,有些疲憊道:“歇著罷你,可別明天你們的人沒找到你,你自己給自己氣死了?!?/p>
說完這句他便不再理那人,轉(zhuǎn)而與秋月白說話:“你怎么了?怎么感覺悶悶不樂的?!?/p>
秋月白閉著眼坐在火堆邊:“與你無關(guān)。”
陸緋衣坐在他旁邊,又挪了挪更靠近了他一點(diǎn),隨口又說出那個(gè)他之前就提過好幾次的話題:“怎么?是得意樓的事?你怕他們做什么?要我說你干脆和我回春風(fēng)殿,如此,他們就不能動你。”
要在平時(shí),秋月白聽到他說這樣的話可能看都不看他一眼。
但是此時(shí)他想到自己幾乎已經(jīng)是暴露了,也不知時(shí)玄蘭那邊聽到風(fēng)月恨與花自落帶回去的消息會有什么反應(yīng)——不用腦子想也不是什么好反應(yīng)。
到時(shí)候呢?
若時(shí)玄蘭肯為明月夜花費(fèi)十萬黃金,那他聽到這個(gè)消息只會更加重視這件事……
會派人來把他抓回去的罷?
會親自來么?
秋月白的手不禁握緊,狠狠摳住一邊的一塊破木頭。
他閉目,想到了一些不好的事。
若是時(shí)玄蘭親自來,那他就完了,他不敢想要是被抓回去自己會有什么樣的下場……只怕不會比陸緋衣好。
他看向陸緋衣,第一次考慮身邊這個(gè)不靠譜的人的主意。
但他很懷疑。
秋月白二十余年來只敢信任自己,其余皆有三分懷疑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