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他們落腳在一家路邊的野旅。
一切都很風平浪靜。
老實的掌柜、沉默的小二、慵懶的老板娘。
還有干凈的客房。
一切好像又不平靜。
客房內(nèi)。
梳洗過后。
今天終于沒吃魚,秋月白感覺自己的精神都好了很多,已經(jīng)足夠去使喚陸緋衣替他干著干那了。
他伸了伸手。
陸緋衣將干凈的茶水遞給他。
又敲了敲桌子。
干凈的手帕也來了。
秋月白滿意的享用著這一切,冷淡地揮揮手讓陸大魔頭該干嘛干嘛去,慵懶至極。
“不是?!标懢p衣跑到他身邊咬耳朵,不服氣說:“你在訓狗呢?召之即來揮之即去?!”
秋月白冷淡抬眉,一副“那又如何”的表情。
——這副樣子簡直讓人又愛又恨,偏偏自己還奈何不了他。
陸緋衣看著他的臉,忍不住啃了一口他的臉頰肉。
又啃了一口他的嘴。
因為太用力,這一啃疼得秋月白倒吸一口涼氣。
秋月白皺著眉一只手捂著嘴一只手將他推開:“你還真是狗不成??”
“我瞧瞧我瞧瞧?!标懢p衣湊上去半跪著捧著他的臉看他的唇,看著看著又忍不住親了一口:“沒破皮也沒出血?!?/p>
給秋月白氣笑了。
“真的沒破皮?!标懢p衣豎起手指發(fā)誓保證。
這是破沒破皮的事嗎??
秋月白再次推開人,捂著唇打了個哈欠,打哈欠的時候又扯到了嘴唇,疼得吸了一口氣,冷眼表示不想理他。
然后站起身來,朝著床鋪走去。
忽然身邊飛過去一個不知道什么東西,啪嘰一下鉆進了被子里,然后冒出一個頭來,熱情地拍了拍床鋪,像是在邀請。
秋月白:“……”
他腳一抬,調(diào)轉(zhuǎn)了方向。
陸緋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