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月白頷首。
郁文越魂不守舍的走了,陸緋衣還留在這不動。
秋月白看著他。
陸緋衣站起身走到他身后按住他的肩,笑嘻嘻道:“這么著急干什么?你能不能多給我說一些關(guān)于明月夜的事?”
秋月白被他按住的地方肌肉有一瞬間的緊繃,但他很快就控制自己放松下來,冷冷道:“你又能給我什么好處讓我來說給你聽?故人已死,我亦難過?!?/p>
陸緋衣嘆了一口氣:“可我卻并未感覺到你的半點悲傷?!?/p>
秋月白淡淡的“哦”了一聲:“可能因為我生性涼薄罷?!?/p>
陸緋衣道:“我不信。”
秋月白:“你不信就不信。”
陸緋衣:“……”
過了會,他又道:“你不是他的同門故友那么簡單,對不對?”
“……”秋月白看了一眼他搭在自己肩上的手,“放開?!?/p>
陸緋衣立馬舉起雙手,給足了他面子。
“現(xiàn)在,你出去?!?/p>
秋月白指了指門。
陸緋衣故作為難道:“這個不行,我想知道的你還沒有告訴我?!?/p>
“我有何必要要告訴你?”秋月白深吸一口氣。
他覺得這些人實在是煩,煩的不得了。
“那你說,僅憑刀口如何能判斷的出執(zhí)刀者誰?”
“我怎么知道?陸殿主,你這是在質(zhì)問我么?”
秋月白冷笑一聲:“有本事你就去問郁文越他到底知道些什么?!?/p>
陸緋衣看他不順眼,自然是不可能去問他的。
于是他開始死皮賴臉的求人,“好哥哥,告訴我罷,我是真的想知道……”
秋月白被他纏的不耐煩,這時候他心思一動:“可以是可以,但是我有一個事,你答應(yīng)才行?!?/p>
陸緋衣一下子來了精神道:“這個好說?!?/p>
“我要你去找一個人。”秋月白道,“如果你能保證為我找到他的話,我告訴你也并無不可?!?/p>
陸緋衣道:“誰?”
“一位姓云的神醫(yī),女神醫(yī)?!鼻镌掳籽a充道,“雍州人,數(shù)年前她在江湖上應(yīng)當(dāng)很活躍才是?!?/p>
“我倒是知道有另外一個神醫(yī),只不過他既不姓云,也不是女人。”陸緋衣用手指頭“吧嗒吧嗒”地敲擊著椅背,“碰巧的是他也是最近幾年才開始活躍的?!?/p>
“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