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賀昭的眼中劃過一抹譏誚,“將軍在塞外待得久了,連茶館和青樓都分不清了?!?/p>
謝庭川闔上了眼睛,沒有開口說話。
反正對方把自己召到宮中就是為了折磨自己的,做了或者沒做,為什么而做,又有什么區(qū)別呢。
賀昭見對方這副不言語的模樣,心中更加煩躁:“謝庭川,你知不知道‘潔身自好’四個字怎么寫?你去那種地方,不怕得臟病嗎?”
謝庭川輕輕啟唇道:“不會……連累陛下。”
賀昭“呵”了一聲:“你以為這樣就能擺脫朕了?”
謝庭川又不說話了。
他從前總是說多錯多,無論說什么,賀昭都會生氣,然后永無止盡地折磨自己。
“你要是得了臟病,朕一定
人中龍鳳
謝庭川醒來的時候,發(fā)現(xiàn)自己被賀昭抱在懷中。
二人同床共枕了這么多年,謝庭川卻從來沒有仔細地打量過對方,原來賀昭睡著的時候都是皺著眉的。
旁人都知道宸王殿下頗有手段,幼年時只是個不受寵的大皇子,但是十五歲就上了戰(zhàn)場,一路上披荊斬棘,硬生生給自己殺出了一身的功勛出來。
于是后來封王,賜府,最后登上帝王之座,都成了順理成章的事情。
這一路聽著容易,實際上走得很艱辛。處處算計,步步小心,這么多年都浸yin在權術爭斗之中,他的血都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