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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早早的美麗無需言語表明,月光與她的肌膚都分不清到底是哪一個更加純潔雪白,被男人唾液浸大的奶頭卻是嫣紅的,本來是小小的淺淺的嫩色的粉,如今脹大了一倍有余,徐硯最愛咬住她的奶頭品嘗,又軟又嫩又彈牙,天底下居然還有這樣的好奶子!
她坐在男人胯間,兩只手撐在徐硯結(jié)實的xiong肌上,粉嫩的屁股縫里,徐硯那早就硬得不行的大雞巴伸了進(jìn)去用力磨蹭頂撞,雖然沒有chajin去,碩大的龜頭每每戳過yindi與小屁眼,火熱滾燙,已經(jīng)搞得宋早zaoxie了一次。
嫣紅的奶頭又開始噴奶,奶汁順著她妖嬈的身體曲線往下流淌,看得徐硯口干舌燥,眼睛發(fā)直。
宋早早懊惱極了,每次都是這樣,弄得一身都是奶味,徐硯伸手抓住兩只巨乳,宋早早被迫低下來,他用一邊拇指堵住奶孔不讓奶水流出,牙齒則咬住另外一邊,宋早早一邊奶水被吸空感覺到了舒適,另一邊又被堵住,腫脹難受,兩種感覺矛盾交織,讓她身上起了一層雞皮疙瘩,細(xì)細(xì)的腰肢不停扭動。
徐硯只吃一邊的奶,另一邊堵著卻不聞不問,宋早早難受的要命,忍不住伸手打了一下他的xiong膛,發(fā)出啪的一聲,徐硯捏著兩只奶子,被他吸的這一只柔軟飽滿富有彈性,另一只卻硬一些,捏起來有些艱難,想來是被堵著奶水可不好受。
此時此刻,他心底突然生出一股快慰,大小姐不喜歡他,只想跟他日逼又怎么樣?她的身子在他手中,他要她天堂地獄,都在一念之間。
徐硯迫切地想要做些什么,來證明自己跟這個女人有過關(guān)系,最好叫她永遠(yuǎn)忘不掉他。
他咬住嫣紅的奶頭扯得老長,宋早早發(fā)出一聲帶痛的嚶嚀,徐硯松開嘴,終于吃到漲奶的那邊,奶水被吸了一大口,宋早早氣哼哼的,下面被大雞巴磨蹭的又癢又酥,這鄉(xiāng)巴佬、土包子,到底在磨什么呀!
徐硯吃夠了奶,掐住宋早早的腰,把她往前拽,小嫩逼從他的雞巴上一路滑過來,粉嫩的yinchun像是一張小嘴,親吻過徐硯的身體,最后落到他薄唇邊,徐硯兩只大掌托著宋早早的屁股,這屁股從他第一次見時便扭得嫵媚風(fēng)騷,那時他心中便想撕掉她的裙子,看看她的大屁股到底有多白。
宋早早這樣坐不穩(wěn),兩只手換了個方向,別在身后,撐著徐硯的腹肌,這個角度她可以清楚看見自己腿間的小嫩逼毫無保留地暴露在徐硯面前,剛才被大雞巴蹭開的yinchun,一路貼著徐硯yinmao、小腹、xiong膛直到他嘴邊,都饑渴的張開吸吮男人精湛的肌肉,吐著粘稠的芬芳,只離開幾秒鐘,便瞬間緊閉,渴望男人火辣的唇舌前來開啟。
她嬌喘了一聲,其實非常喜歡被人舔逼,舌頭跟雞巴給人的感覺不一樣,雖然都很舒服,可前者總有種說不出的快感。
徐硯伸出舌頭,在閉合的逼口舔了一下。
宋早早如觸電般顫了下身子,兩條腿下意識想要夾緊,舔逼太過刺激,她怕自己立刻又泄一回。
徐硯掰著她的大腿,讓她坐在他臉上,她下面的“嘴”,跟他形狀漂亮的唇親密地貼在了一起,緊閉的yinchun緩緩被男人舔開,變得柔軟又溫順,放棄了抵抗,宋早早不由得仰起頭,這個角度換作其他女人,不知要崩成什么樣,惟獨她生得好,連下巴肩頸線條都流暢優(yōu)雅,宛如藝術(shù)家雕刻而成。
大小姐叫鄉(xiāng)巴佬舔得渾身發(fā)抖,兩條腿兒都是顫的,她身子敏感,徐硯又野蠻,得虧是體質(zhì)特殊,不然早叫他弄個半死。
徐硯吃逼吃得正爽,宋早早卻有些承受不住,她想從男人身上起來,卻被有力的大掌抓住,一張小嫩逼在鄉(xiāng)巴佬臉上翻來覆去地蹭,經(jīng)過他唇舌時便會被吸住不放,噴出來的yin汁盡數(shù)進(jìn)了徐硯的肚里,快感如同沒過頭頂?shù)暮K瑤硪环N窒息感。
她想跑,徐硯怎么可能放?他心里正憋著一股火,宋早早白天說的那些話字字誅心,她揮揮手瀟灑來去,放觀天的井蛙被攪亂一池春水收不回心,自己卻抽身事外絲毫不受影響,天底下哪有這樣便宜的事?
便是他這一生都要做個低賤之人,被困在這里,也要大小姐身子里永遠(yuǎn)留下自己的印記,讓她永遠(yuǎn)忘不掉他!
當(dāng)徐硯從宋早早腿間抬起頭時,薄唇還拉出一條細(xì)長的透明水線,大小姐嬌軟無力,雙手撐不住坐姿,被徐硯一把攬住,他讓她趴在他身上,粗糙的手指伸到小嫩逼那兒微微一撐,拳頭大的龜頭便擠了進(jìn)去,發(fā)出滋的一聲。
“啊……”宋早早難受的不行,“太大了,你慢點兒……”
換作平時,她命令徐硯慢,只要他當(dāng)時沒被勾的失控,基本都會聽她的,可這會兒徐硯只想狠狠教訓(xùn)她一頓,讓她知道厲害,所以一個用力,盡根沒入!
他那一桿巨炮大的宛如驢屌,塞進(jìn)去漲得宋早早肚子微鼓,大小姐脾氣上來就想罵人,卻又被徐硯捏住了下巴,縱情深吻,小香舌被吮進(jìn)徐硯嘴里,蠻不講理地蹂躪,每一顆牙齒都被他舔過,下面也開始啪啪啪的撞她,宋早早自己沒力氣,不能騎乘,徐硯只好自己來。
果凍般的嫩屁股被撞的一晃一晃,徐硯一手捏著大小姐的下巴,一手掐著屁股,宋早早似是一葉在狂風(fēng)海浪中無依無靠的小舟,只能雙手緊緊抱住徐硯,以此來尋求些許安全感。
徐硯睫毛顫了顫,更加用力的干她,宋早早被干得yinjiao不止,好在住得稍遠(yuǎn),應(yīng)當(dāng)也不至于被聽到,徐硯撞得快,她叫得也快,他放慢速度,她便也緩緩地哼,又乖又yindang,騷的要命,勾的男人魂兒都沒了。
躺著干雖然別有一番趣味,但終究不能盡興,快一個小時徐硯還沒射,雖說他本來就持久,但這也太過分了,宋早早捶他xiong口:“你、你快點射呀,我好累?!?/p>
趴在男人xiong膛挨操還要喊累,真是嬌氣的要命,徐硯聞言,拔出雞巴,大小姐又因為體內(nèi)的空虛不滿足,徐硯拍了拍她的屁股:“自己趴著,把腚撅起來?!?/p>
宋早早一聽他這粗俗的話,粉面通紅,忍不住想打他:“不許你這么說話!”
“怎么說?”徐硯用干農(nóng)活的粗糙手掌緩緩?fù)嬷拇笃ü桑安辉S說腚,說屁股就很文雅?”
宋早早怒道:“反正就是不許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