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早早:“我為什么要教你買,你給學費了嗎?”
宋榮鶴遂將手邊的公文包遞過來,宋早早不明所以,打開一看,里頭是他的工資津貼跟存折,還真給學費了,不過她可不會這么容易被哄好,嘟著嘴質(zhì)問:“我不信,你一定還藏錢了,統(tǒng)統(tǒng)給我交出來?!?/p>
說著如土匪般上手去摸宋榮鶴口袋,宋榮鶴也由著她折騰,甚至主動展開雙臂,讓她可以連他的胳膊都捏一遍,確認沒有暗袋。
他們從前便是如此親密無間,仿佛世上除了彼此,再也不會有第二個人能夠毫無隔閡的信任。
宋早早把他上衣的兜全給掏了,又把手伸進他的軍褲口袋,柔嫩的掌心隔著一層布料貼近結(jié)實修長的大腿,宋榮鶴驀然握住她的手腕,將小手拿出來,宋早早借機發(fā)揮:“還說你沒有偷藏。”
又氣哼哼地拿眼睛瞪他,不過氣氛比剛上車時好了許多,不再是單方面的劍拔弩張。
因為沒過多久,宋早早就困了。
她起得太早,止不住小雞啄米般打瞌睡,腦袋瓜差點磕到車窗,被宋榮鶴及時伸手攔住。
宋榮鶴把女兒的小腦袋放到自己肩頭,一只手臂環(huán)住她,保持著一個親密又不失禮數(shù)的姿勢。宋早早睡得很熟,車子到了機場都沒醒,宋榮鶴就把她抱了下去,她很自然地在他懷里蹭了蹭,咂吧咂吧嘴,睡得更香。
首都到洲南,飛機直飛需要近七個小時,宋早早睡得迷迷糊糊的,直到一個強氣流把她顛醒,她揉揉眼睛茫然四顧,被宋榮鶴摟到懷里后過了足足半分鐘,睡得遲鈍的大腦才反應過來她現(xiàn)在正在去洲南的飛機上。
宋榮鶴輕摸她的頭:“繼續(xù)睡吧。”
剛才顛的太厲害,哪里還睡得著?臉頰貼著的xiong膛心跳平穩(wěn),灼熱的過分,宋早早猛地伸出雙手抵住男人xiong口,抬頭觀察他的臉。
宋榮鶴膚白如玉,不知是不是宋早早的錯覺,總感覺他的體溫有點高,眼角似乎有點點泛紅,但隔著衣服看不出來什么,她也不想表現(xiàn)得很關(guān)心他。
飛機比火車方便得多,到了機場,軍區(qū)來接機的人已經(jīng)等著了,飛機太快,宋早早都沒有離家多遠的感覺,直到她上了車,直到吉普車行駛在破破爛爛的路上顛得她想發(fā)脾氣,直到這樣的破路一直持續(xù)了將近六個小時!
下車時她腿都軟了,特別想吐,感覺非常不舒服,宋榮鶴在朝她伸開雙臂,宋早早趴了上去,委屈地說:“爸爸,我頭好暈,屁股也好痛?!?/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