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
宋早早很喜歡徐硯家里的環(huán)境,無論是徐硯還是徐阿奶,都跟那些又想討好她占便宜,又在背地里嚼舌根子的人不一樣,所以雖然飯菜很粗糙很難吃,宋早早還是很努力地吃了一口野菜粥嚼嚼嚼,嚼了半天才咽下去。
她在家里是萬分挑嘴的,挑嘴的程度令人發(fā)指,在徐家祖孫前卻意外地很好養(yǎng)活,不過這樣的飯菜偶爾吃一頓還好,要是讓宋早早天天吃,那肯定不成。
飯后徐阿奶看著那件被撕成流蘇的小褂就來氣,宋早早心虛地別開眼假裝什么也沒看見,拽著徐硯說:“奶奶,我跟徐硯去大隊長家問問,待會兒要是大隊長同意了,就回來跟您說,您明天就做飯給我吃唄?!?/p>
徐阿奶點頭,叮囑他們路上小心,畢竟天黑了,農(nóng)村土路坑坑洼洼很容易摔跤,宋早早得意地道:“沒關(guān)系,我那有手電筒,我回去拿。”
徐硯沉默地跟在她身后,宋早早找到了手電筒出來,把門鎖上,讓徐硯帶路,奈何這路白天她走都嫌棄坑洼不平,更何況是晚上,走了沒兩步又想偷懶,站在原地不動。徐硯都快走出手電筒范圍了,發(fā)現(xiàn)她沒動,扭頭一看,宋早早正在那叉腰生悶氣,見他這會兒才注意到,氣得拿手電筒晃他的眼。
“我背你?”
宋早早白了他一眼,把雪白的長腿伸出去:“你覺得我穿旗袍,你背我合適嗎?”
腿得岔開,多難看呀!
徐硯正在思考,她已經(jīng)舉起雙手命令他:“我要公主抱?!?/p>
徐硯不懂什么是公主抱,就跟抱小孩一樣把宋早早抱了起來,宋早早恨恨地磨牙,他熾熱的手掌順著纖細的腰肢放在了渾圓有肉的屁股上,還捏了捏,宋早早更想踹他了,好在徐硯不是傻子,他琢磨出味兒來了,一只手從屁股往上摟住她的背后,繞到了xiong前,另一手則搭在她腿彎,稍微低下去,輕輕松松公主抱。
就是繞到xiong前那只手不安分,掌心放在宋早早的奶子上。
今天剛看到她穿這身旗袍時,他就覺得下腹一緊,走動間若隱若現(xiàn)的長腿更是讓徐硯心猿意馬,他把她摁在床上狂日的時候,她那兩條腿就盤在他腰桿上,隨著他插干的動作一晃一晃,他還可以捏著她的小腳吃,爽得他尾椎發(fā)麻。
宋早早把手電筒抵在徐硯下巴上,光線照到他的眼睛,他閉上眼:“摔倒了我可不管?!?/p>
宋早早氣憤道:“我要是摔了就怪你!”
說著,故意拿手電筒晃他,徐硯便掐了她的奶子一下。
宋早早驚呼一聲,更生氣了,感覺被掐的地方熱乎乎的,好在天色已黑,路上也沒有人,她的小臉兒紅成了蘋果也無人知曉,勉強維持住了大小姐高冷的表象。
徐硯的手指深深陷入柔軟的奶肉中,他恨不得這條路走得慢一些、再慢一些,可惜大隊長家在叁隊,處于村子中間靠東一點的位置,沒多久就到了。
大隊長孟長安家里只有他跟他爹,爺奶都沒了,幾個叔叔也早就分了家,彼此關(guān)系還算不錯,徐硯到了他們家門口才把宋早早放下,來開門的是個中年男人,生得跟孟長安有幾分相似,宋早早一見著人,先是被那股銳氣給沖到,下意識躲到了徐硯身后,這人身上的氣息跟大院里的那些叔叔伯伯很相似,要是沒記錯的話,之前好像聽過誰說大隊長的爹是退伍老兵?
“衛(wèi)國叔。”
“徐硯?”孟長安也出來了,“這么晚是有什么事嗎?”
隨后宋早早自徐硯身后露出一個小腦袋:“是我叫他來的?!?/p>
“進來說吧,外面有蚊子。”那中年男人道,讓出了一條路。
兩個單身漢的家是什么樣子,宋早早現(xiàn)在知道了,就倆字可以形容,空曠。
不過還算干凈,到處都透著硬漢氣息,孟長安父親雖然已經(jīng)退伍,但多年當兵的習(xí)慣還在,家里東西都是整整齊齊的,連茶缸都擺放的很有規(guī)律。
父子倆好像也是剛吃完飯,父親孟衛(wèi)國讓出了地方讓他們聊,孟長安聽說宋早早要讓徐硯祖孫倆幫忙做飯洗衣服,他很快就點了頭,畢竟縣里領(lǐng)導(dǎo)都說了,能滿足的要滿足,不能滿足的創(chuàng)造條件也得滿足,大小姐想怎樣就怎樣,他還能說什么?
煤油燈雖然氣味大亮度也比不上電燈,但勝在朦朧氤氳,本就美貌無雙的宋早早在這夜晚燈下更是美得驚人,她一笑,叫人覺得整個世界都亮了,尤其是起身后那影影綽綽的身段,看得孟長安這種血氣方剛的青年簡直不敢與她對視,當天晚上甚至做了難以啟齒的夢。
到院子里,發(fā)現(xiàn)讓地方給他們談話的孟衛(wèi)國正在刨木頭,宋早早歪著腦袋看了會兒,問孟長安:“你爸爸會做木工?”
孟長安答道:“只是粗淺的會一些,時常幫村里人打個東西什么的,他在部隊里學(xué)的?!?/p>
“那幫我打個浴桶吧,我可以給你錢跟票,要多少都可以?!彼卧缭缪劬Πl(fā)亮,到了這農(nóng)村,衣食住行都是問題,最讓她受不了的就是上廁所跟洗澡,廁所臭氣熏天,洗澡更是麻煩,只能用塑料盆沾水,一次好換好幾回,盆又不大,特別煩人,她還想泡個澡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