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玩得好像有點過火,聞團脖子上還殘留著一圈淡淡的紅痕,他皮膚白,看起來觸目驚心的,宋早早有點可惜手邊沒有相機。
她重新握住聞晝的xingqi,理開襪子,將它勒成窄窄的細條,從根部繞了一圈。
手里的雞巴顫動了下,宋早早估摸著收緊了點,她明顯感覺聞晝的身體緊繃起來,于是往上面再繞一圈,就這樣一圈接著一圈,粉粉的雞巴不見了,取而代之的是一根被siwa綁緊的肉柱,像年畫上小孩兒綁的沖天辮,當然這個“沖天辮”更粗更長,也更硬。
聞晝的額頭滲出汗水,疼痛當然是有的,可跟那雙在自己身上忙碌的小手相比不值一提。他從始至終沒有掙扎或讓宋早早停下,于是大小姐誤判了他的承受力,綁得更緊了,甚至惡意勒住龜頭,另一條襪腿更是伸到雞巴下面,連兩顆囊袋都捆住,最后系了個大大的蝴蝶結(jié)。
沒有一點布料是多余的,敏感的龜頭在發(fā)痛,白皙的皮膚上泛著紅。宋早早觀察著聞晝的表情,她自己都覺得好像太用力了,但聞晝不吭聲她也就不在意,現(xiàn)在看來……“要壞掉了嗎?”
霧氣打shi了睫毛,聞晝的xiong膛一起一伏,宋早早沒有給他解開,轉(zhuǎn)身趴到他xiong口,對著聞團的喉結(jié)一頓啃咬,他的呼吸變得更快,垂在身側(cè)的雙手終于主動抬起,輕輕搭在了宋早早腰間。
他不知道自己該怎么做,連觸碰她都顯得小心翼翼,笨拙從他的肢體中表現(xiàn)出來,宋早早忽然想起一件事:“你知道我叫什么嗎?”
聞晝點點頭,于是宋早早要求他叫她名字。
明明都這么親近過了,聞晝卻叫得磕磕巴巴:“宋……早早?!?/p>
“宋~~早早?!贝笮〗銓W著他的語氣重復一遍,“你討債?。俊?/p>
“溫柔點,輕一點,去掉姓,再叫一遍?”
那種糟糕的感覺又來了,心臟像被細細的絲線纏繞后勒緊,有什么東西呼之欲出,聞晝避開宋早早的目光,他不懂自己為什么面對她時這么沒有辦法。
是因為這短暫又荒唐的親密接觸嗎?身體上的變化引發(fā)了異樣的情緒,也許推開她走遠一點就能恢復正常了,但他不想這么做。
在這個連夫妻在外都得避嫌,大街上牽個手都屬于耍流氓的年代,聞晝沒見過哪個姑娘會像宋早早這樣,連認識都不算的第一天,就敢放他進家門,親他抱他還對他做那些難以啟齒的事。
又不想跟他處對象,又對他的身體產(chǎn)生了濃厚的興趣……是對他有好感,還是大小姐的游戲?如果自己好好表現(xiàn)的話,能處上對象嗎?
聞晝的思緒現(xiàn)在很混亂,他想要順從身體上的渴望,可理智又在阻止他,被宋早早攪亂的情感也是一團亂麻,他從沒處理過這樣的人際關(guān)系,親密又生疏,快樂又荒唐。
再加上作痛的xingqi,會不知所措是理所當然的。